的右边散乱着一些书籍和笔记，另一边则是音响，上面摆着电话，CD也放得到都是，床尾有一些随脱随扔的衣物，衬衫、外套、长和一些……贴衣物。

        大型书桌在休歇区旁，计算机、何真机、打印机，靠墙边还有一座摆了不少书籍的简易书柜，和同样散乱在各的纸张。

        厨房和餐厅间仅隔着一座早餐台，餐桌似乎从没用过。应该是客厅的中间分铺着一张四坪大的地毯，木制矮桌旁，靠垫、抱枕至少有七、八个，圆型、长型、方型；甚至还有五角型的。

        最特别的是置放在整个空间中心位置的34寸电视，它被搁在半尺高的旋转柜上，无论在屋中任何角落观赏，都可以将它旋转到需要的方向。

        以平常的眼光来看，不是家置或色彩搭，都实在是一间舒适大方、有个人风格的空间；但或许是也有些人会认为杂乱、缺少专家的格调气质。

        于杰双手抱，靠在门上等待她的批评。

        云蝶缓缓转过来。困惑地问：“你从来不洗澡、不上厕所的吗？”于杰结结实实地一愣。

        “呃？”云蝶转动脑袋再次打量一圈，“还是你忘了叫人家顺便帮你弄间浴室出来？”

        “浴室？”于杰眨眨眼，望望自己心设计的空间，再望向她那张迷惘的小脸。

        浴室？那种专供大便、小便的空间？那种会破坏美感的空间？去！他早八百年前就把它踢到外面的阳台上去了，哪容得它留在屋里制造异味啊！

        可是，在云蝶那个一加一等于二的单纯脑袋里，那个专门生产“黄金”的所在地，似乎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无奈地指指后面阳台的方向。

        “那边，阳台上洗衣机旁边那个门进去就是了。”

        “哦！”她羞涩地点点。

        “我去洗个脸。”当她洗好脸、梳理过发，又拉整好制服后出来，于杰早好整以暇地盘膝坐在矮桌旁等候她了，桌上一壶热呼呼的水果茶正冒着香的气息。

        “坐啊！”他招呼着，并在两个克杯里倒入热茶，云蝶怯怯地笑笑，两条并拢侧坐在他对面。

        “明年考大学？”他问。

        “你怎么知？”云蝶讶异地望着他，他指指她前的学号，她则恍然地笑笑并点。

        “很紧张？”他又问。

        “不是紧张，”微笑霎时转为苦笑。

        “是绝望。”他若有所思地凝视她。

        “成绩很差？”

        “不是很差，”云蝶端起克杯，把脸埋在杯子里，闷闷的回答，“是死定了。”

        于杰挑挑眉。“只要还没到最后关，希望总是存在的。”她沉默不语的錣着茶。

        “或许……”他沉一会儿。“不一定要考大学吧？也许你的能力不在念书……”

        “不行！”她条然抬，激动地喊：“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我非考上不可！”

        他静静地看着她。

        “为什么？”

        “你不懂……”她咬咬下。“我家的人都很厉害，他们……他们都有最杰出优秀的成绩表现，我爸爸、妈妈，我大哥、大姊，甚至我弟弟……只有我……

        我……“

        她苦恼地望着他。“我已经很努力的在用功了，真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是没办法像他们那样出色，甚至……成绩都好烂……”

        “你父母有在你吗？”云蝶摇摇。

        “没有，他们没有我，但是……”她哀怨地叹口气。

        “他们都不爱带我出门，有同事朋友来访时，也总是吩咐我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因为他们不知该如何向同事朋友们解释，为什么大学教授的女儿居然会沦落到不入的高中里混日子。”于杰皱皱眉。

        “所以我必须考上大学，”她抖了抖。“我不想再他们羞于介绍给他人的女儿了。”沉默了一会儿后，于杰才又开口，“你没有补习吗？”

        “补习？”云蝶皱着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