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她的上就好了。

        林舟垚打开水龙，看着水一点点冲去地上的污浊。白色的泡沫混着浊色黏稠的，冲完后用浴巾干了。

        “你想我的吗？”

        “嗯…哈…”

        他把洗好的玩偶放进了柜子里，又想起了少女说的话。

        蒸汽逐渐升起，透明的玻璃上出现了白茫茫的水雾，少年的影在其中朦胧着，未受伤的左手快速而又猛烈地抚弄着躁动的。

        “你想我的吗？”

        “你在家吧，去附近银行帮我拿份材料。”

        林舟垚连同玩一起清洗了一遍，看着变了形的玩，少年的内心多了一罪恶的感觉——乔穗送的礼物，没过两个小时就被玩坏了。

        他从书包里翻出了乔穗送的玩，闻了闻，果然有她的味。

        浊白色的了出去，少年仍在着气，低看着手上的玩偶。。

        从车上下来后，林舟垚的鸡巴就没下去过。还好校服宽松，显不出多少形状来。

        林舟垚将粉兔裹在手心，的肉棒狠狠地摩着，磨蹭玩偶的耳朵，很快就有了微微出的，重的息声在偌大的浴室里回。

        “喂？”

        林舟垚将运动和校服丢进了洗衣机里，起听见手机铃声响了，来电话的是他的母亲何因秋，在分行工作。

        林熠明前脚把两人接回家，后脚就回公司了。

        ……

        睡裙下雪白的，粉红色的，淡淡的香味。

        乔穗的话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妈的，光想想就要死了。

林舟垚。

        林舟垚又把校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匆匆穿了上去。

        他的时候脑海里只有这句话。

        他骑着自行车，本就着，摩着车垫更是让人分神，好不容易拿完材料，刚回到家就进了浴室。

        “知了。”

        “送给你了。”她说，“你看起来很需要这个。”

        在游泳馆穿泳装的乔穗，同学聚餐时穿短裙的乔穗，还有某次因意外看到的，卧室里穿睡裙的乔穗。

        自确实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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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受伤的手肆意了起来，像是握住她的手心，又像是肆意包裹在睡衣下的，他的下又有了反应。

        她说那句话的一瞬间他想起了无数个画面。

        他的手劲很大，粉色的小兔子早就被他得不成样了，蹭上了白色的显得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