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给他发信息，问他昨天感觉怎么样。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要」

        「我说的够不够明白」

        发现他哭了的时候，是我想把他翻过来，看看后的表情，谁知他捂着枕就是不放手，看着枕边濡的痕迹，我才知他哭了。

        「就是那种

        “等待有希望的希望。”他说。

        听到这，我开口说：“我养月季花是因为。”

        “死了。”我说：“感染了红蜘蛛，一个星期就死了。”

        越是接近要回来的时间，他的心里越是慌张，直到他在朋友圈发现我养了月季花。他慌张地去查月季花的花语，别人都认为他疯了，他说他也知可能很小，但是万一呢，对吧，万一呢。

        “今天先用。”我说。

        他发出了像是哭一样的呻声。

        「那下次还要不要。」

        「当你觉得好了的时候

        “再等两年？”

        他的后也确实很干涩，幸亏的尺寸不是太大，慢慢他也得了趣，晃起了屁。

        他沉默了一下。

        在的时候，他总是忍着不叫出来，似乎很不好意，只是在实在受不了时，才用那糙了不少的嗓音小声说轻点。

        之前我们没有到这个地步，只是停留在牵手，亲吻，今天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我也不想弄得血成河，先让他适应一下。

        他似乎很吃惊，看着我不知说什么。

        然后似乎找到了话题。

        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新的月季照片了。

        “也许是你给他增加了他不应该承受的希望。”

        他沉默了，乖乖趴下来。

        他和我说这两年他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天天都在想我，但是他什么都不敢问，他的战友总是骂他没出息，想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过一会

        我拍上了他的屁。

        “怎么样了。”

        “给我留个念想。”

        听说他以前是个直男，也不知为什么会和我走到一起，不过反正分手了，这些也不重要了。

许久没见到他，他确实黑了不少，但是也没到黑炭的地步，算是他说的小麦色吧。

        “要不，再等等？”他突然睁开眼睛，悄悄地看了我一眼。

        在要回来时他真的很害怕，不是怕他的房间变成杂物间，他怕我不喜欢他不再接受他了。

        「阵痛

        “让你享受到了。”我狠删了他屁一巴掌。

        “月季花的话语是什么？”我问。

        他那面沉默了两分钟。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怎么看我，紧张地看着床。

        “脱衣服吧。”我说。

        我无视了他那些意义不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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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那盆月季花后来怎么样了吗。”我问。

        “洗了吗？”我问。

        我猜想他的屁现在应该还是的，可能还在着，但很明显他忽视了这些事。

        「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红着脸，有些磨蹭地把衣服脱掉，赤的上，脖子上银色的项链很是明显。

        那是我给他买的，开玩笑说是狗牌。

        他沉默地把屁撅起，闭着眼睛，紧张得几乎全都在抖。

        “洗了。”他用有些哑的声音说。

        “别说了！”他打断我，眼睛红红的，像只不可爱的脏兔子。

        以前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是清凉的少年音，但是在军队喊口号，声音低沉了许多。

        「疼。」他回到。

        「一开始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