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开车，街上还都是看腻了的夜景，路上相当单调，在停车等红灯时，降谷零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移到了弘月礼光的脸上，趁着他睡觉，端详了起来。

        他把手中搓成一个小猫样子的餐纸递给降谷零：“虽然你人奇奇怪怪的，但是看在你漂亮眼睛的份上，原谅你了。”

        “哈哈哈哈，果然白色的纸和黑色的手不和。”

        “前辈？”是弘月的声音。

        “你好像很没神。”弘月礼光看着降谷零垂下不知在想什么的眼睛说：“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谜团越想越多，弘月礼光的上好像自带一层神秘的色彩，直到后面的人摁了喇叭，降谷零才发现前面已经变了灯。

        看着笑眯眯看向自己的弘月礼光，降谷零明白了。

        到底是什么人训练出的弘月礼光，是组织吗，这种事组织能到吗。

        以黑前辈偶尔看向他的奇怪眼神来说，这也不是不可能。

        在归途车中，弘月几乎没有开口，靠着坐背，似乎已经睡着。心情不知为何好了很多的降谷零，放上了一首舒缓的歌曲，一边小声随之哼唱，一边驱车疾驰。

        看到降谷零呆愣住，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弘月礼光像恶作剧成功一样地笑出了声：

        弘月眯着眼懒洋洋地开门下车，门也没关，也没回。

        降谷零抬起盯着弘月礼光，语气不好：“你问的太多了。”

        “可能。”

        送到公寓楼后，降谷零叫醒弘月礼光，这次他没有跟着上楼，而是目送着弘月独自向楼梯走去。

        今天那人刺向弘月礼光时，他有闪躲的动作，反应很迅速，并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失败，失败，失败，失败……

        晚上。

        我会调查出来的，他想。

        这不是很合理。弘月思考着黑前辈和被警察带走的男人是一伙的可能。

        降谷零知自己思考的时间有些过长，但是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移话题似地问：

        静谧的月光照亮了他慢悠悠走路的姿，他轻声哼着降谷零在车上哼唱的歌。

        我会保护好这个人，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他这么会说话，怎么还没被讨债的人打死？

        是因为他太好看了吗？自己难也是会被外貌所打动的人？还是说他和佐月太像了，不，仔细看去，长相上还是有很多差别。

        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成功，最终鲜血都会洒满一地。

        “晚上吃烤肉怎么样。”

        “是因为白天的事吗？”

        降谷零接过餐纸，不知怎么搭建的小猫形象在他手中瞬间散架。

        “或许。”降谷零糊地说。

        果然好是因为太好看了吧。

        而在此之前，降谷零又看了眼弘月礼光。

        但神奇的是，只要他睁开眼睛，就会给人一种和佐月一模一样的感觉。

        弘月反而笑了笑：“对我凶什么。”

        烤肉店。

        确实很好看，细细看去，竟然像是有颗小石子怦然抛入心田的尽。

男人带走，弘月礼光看着虽然表情已经恢复成和平常一样，但是眼神却格外阴郁的降谷零，奇怪地问：“刚才，前辈的反应好快啊。”

        明明心的门扉已经封死，伤疤交叠，强地拒绝所有人的靠近，然而他却能毫不费力，准确地将石子抛入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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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但是我感觉我还没有那么黑。”降谷零把纸放在桌子上，几次搭建无果后，只能半月眼看向弘月礼光说。

        虽然普通人的托累了他的行动，但是他的反应肯定还是要比一般人要快的，而眼前这个黑前辈，动作快的就像是事先练习过一样。

        弘月礼光叹了口气，摆弄着桌子上的餐纸：“你睡眠不好，有时候会很寂寞吗，或者说，半夜里会想起什么难过遗憾的往事？”

        因为在梦里尝试了无数次怎么去阻拦那一刀，只不过之前从来都是失败的，降谷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