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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无奈，只得褪了绸，将白生生的翘抬起，当着何徽的面将墨棒的一端插入后，紧了之后，对着地上砚台悬空蹲下。

第

砚是好砚，墨棒也是上品，白羽在砚台中加了清水，羞抬，低低叫了声“爷”，何徽笑眯眯看他。

一日他和莫离说起这事，难免疑问，白羽、律荼那几个，最近可是得的紧，莫离就一撇嘴儿。

若是用手磨墨，这点动作实在简单。白羽三岁开蒙，最先学的就是这个。无奈此刻他不能用手，难度却顿时大增。

夫子尊严，他一本正经让白羽拜了师，端坐在书房椅中，从磨墨开始教起。

白羽见那羊毫笔杆晶莹玉，不留手，心里叫苦，一边在地上铺了宣纸，一边请示，“爷您想看我写什么。”

那砚台位置甚低，他得将双分到很开，墨棒的另一端才勉强及到台面，稳了下心神，扭动纤腰，带着墨棒在砚台中画起圈来。

两人越说越觉得可疑，想着若能查证，告到何少那里去，可是大功一件。只愁律荼那院子水泼不进，连伺候的小侍人都是他陪嫁进来的，需得有个什么法子摸进去打探一下。

磨墨时要轻微向下用力，且保持力度均衡，他现在只能靠后缩掌握力度，一不小心用力稍大，那墨棒就往里更进了一些，若是用力太轻，墨棒只轻划砚面，却又磨不出墨。

悬空蹲坐，极耗力，只一会儿白羽的大便打起颤来，泪眼汪汪的回看了何徽一眼，见他正一脸有趣，无奈只得咬牙继续。

白羽哭无泪，想您让我用后笔写字就已经够了，还要欧。却也不敢抱怨，只老老实实的夹了笔，从第一字开始默起。

侍子诫全文三千余字，古时侍子读书，并不读四书五经，而是从侍子诫入门。白羽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何徽又，“让你写蝇小楷怕你说欺负你，就写个欧就行了了。”

何徽想想，“唔就写一篇侍子诫吧。”

何徽拿笔试了试，虽然墨色尚浅，倒也可以用了，便让他将墨棒出，从笔架上挑了只羊毫过去。

何少总是选用当日淫海参最小的侍人侍寝，月华这段时间便总是轮不到翻牌。

“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手也能出好字儿。”

此时只好解释，“爷我说的是用嘴儿……”

何少一抬眉，“我也是让你用嘴儿啊――下边的小嘴儿。”

这话倒真是白羽说的，何少当时在吃饭，开了电视，报中正说有个自小双臂残疾的小侍子，学会用嘴叼着笔写字儿，白羽就说，“这有何难。”

好容易七零八落的磨了一通，墨棒已进了一半，白羽怕自己一屁坐进砚台，可就美感全无，略抬了腰哀求，“爷，实在不能了。”

“别人也就算了，律荼那个货，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我就不信他一点不。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淫海参察觉不到，咦他不会是在后用了什么药吧？”

何徽这日翻了白羽的牌，却没回房，只在书房里教他“写字儿”。

程中学的多是伺候家主之术，习练起来怎可能毫不动情？那淫海参感至极，一旦动情就会水胀大。它本是淫，收后出情物，刺激后出水儿，越涨越大，到了晚间一不小心便会被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