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今天已经进面圣，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你放心。”

冰绿看着乔昭，捂嘴笑了。

邵明渊深深看她一眼，走到窗边停下来回，认真：“最多十天半月我就回来了，等我。”

冰绿蹑手蹑脚走进来，先跑去检查了一下窗子，回到乔昭边：“将军走啦？”

夜深了，桌台上的蜡烛突然爆了个烛花。

邵明渊微笑起来，目光舍不得移开片刻：“那我以后多加努力，一句‘尚可’，我可不满意。”

“进来。”

“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乔昭板着脸。

“笑什么？”

乔昭抿了抿，心升起淡淡的不舍。

人心难测，更何况是一朝天子的心思，一军主帅私自回京这件事弄不好就是弥天大祸。乔昭想到邵明渊奔波千里回来救她虽然心，却又忍不住担心。

“你私自进京的事――”

邵明渊凝视着乔昭的面庞，怎么都看不够。

乔昭盯着窗边，心惘然若失。

阴影突然笼罩下来，灼热的落到乔昭冰冰凉凉的上，令她心加速。

男人消失在窗口，窗外的芭蕉叶晃动着，给纱窗投上一剪影。

现在想来，祖母确实是站在为人妻母的角度替

“你什么呀？亲我！”乔姑娘因为浑疼痛不便动弹，只能把下巴扬得更高，眸子中映照着璀璨灯光与男人木然的脸。

“我――”邵明渊忽觉口干燥，立在原一动不敢动。

少女抬抬白皙小巧的下巴：“亲我一下。”

里间的乔昭可不知小丫鬟心到哪里去了，轻轻嗅了嗅，屋内仿佛还萦绕着那人的气息，忍不住叹了口气，忽然就想到了多年前祖母与祖父的争执。

哎呀，姑娘与将军实在太恩爱了，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

冰绿探，压低声音喊：“姑娘，婢子可以进来了吗？”

“好，以后我不冲动。”前提是你不出事。

为什么定亲后这家伙反而成了一块木？难不成以前都是她的幻觉？

“你就这样走了？”乔昭抬眼睨他。

邵明渊沉默了片刻，出个温和的笑容：“是呀，等会儿就走了。”

灯光下，少女面庞白皙如玉，樱小而致，泛着淡淡苍白色，让人瞧了越发怜惜。

“那婢子去外间睡了，姑娘有事就喊婢子啊。”冰绿一溜烟跑了，到了外间往榻上一躺，用力了脸。

邵明渊俯亲了亲乔昭额，站起来，哑声：“我该走了。”

“姑娘，您的嘴了――”察觉气氛不对，冰绿忙止住笑意。

“昭昭，我真的该走了。”

许久后，烛花又爆了两个，男人目光灼灼，呼急促，哑声问：“满意么？”

“嗯。”

少女羞红了脸，强装淡定：“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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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自作主张把她定给了邵明渊，祖母便说靖安侯武将传家，嫡子或许会留在京城当安安稳稳的世子，次子十有八九要领兵打仗，武将的妻子定然是聚少离多，担惊受怕，她不想孙女受这个苦。

乔昭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你这样太冒险了，以后不要冲动了。”

不舍

“那我等着。”乔昭笑着回应。

邵明渊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