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领人去把……把我两年前添置的那口楠木棺材拾掇出来,另把衣衾灵棚等置办起来吧。”
次子这次回来明显不对劲,那个冰娘又是杀人又是下蛊,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瘦
?她猜不到次子到底牵扯进了什么事端里,但她可以确定是祸非福,她甚至想过整个黎府会不会被次子折腾散了。次子落得这样的下场其实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怨不得别人啊!
“黎三姑娘聪慧无比,想来猜到我们请你来的目的吧?”
随着黑巾被摘下,乔昭终于看清了
的地方。
下衙离开,就一
进去找,结果就发现二叔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晨光走上前去看,才发现二叔
子已经
了……”
刘氏刚刚有孕就丧夫,不知
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她甚至要庆幸老二夫妻这几个月来冷淡的关系了。无论如何,家里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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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该懂事了。”邓老夫人用
糙的手握住黎嫣的手,轻轻叹了口气,“你父亲啊,这次从岭南回来后我就知
他早晚会惹祸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自己作死了啊!”
“嫣儿知
了。祖母,我娘那里――”
长久的沉默后,邓老夫人长叹口气打破了安静:“四丫
,祖母记得你和你三姐一般大吧?”
这世上最苦的事莫过于青年守寡,老年丧子,老夫人的命太苦了。
“是,孙女与三姐同年生的。”
“那现在呢?你父亲与晨光他们呢?”邓老夫人深深
了一口气问
。
“去吧,我还死不了。”邓老夫人挥挥手,老态尽显。
她不能倒下,年轻时接到夫君离世的噩耗她都没有倒下,现在就更不能倒下!
屋子里很安静,黎嫣不敢再哭,默默守着邓老夫人。
“父亲等着刑
和顺天府的大人们过来调查二叔死因,晨光追查早上随二叔出门的两个小厮下落去了,所以孙儿就赶回来报信了。”
黎嫣垂下眼帘。
对于那位二叔,他并无多少感情,但他能理解祖母此刻的悲痛。
“抱歉,我
那是一间窗
开在近屋
的屋子,里面除了一张矮榻和一面屏风别无他物,连光线都是从高窗透进来的。
“辉儿,让
事陪你去衙门,倘若有什么消息立刻传话回来,特别是关于你三妹的消息!”
容妈妈不敢再说,领命去了。
“老夫人――”容妈妈面
不忍,眼泪直
。
“祖母,您是说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吗?”
“老夫人――”
黎辉不敢再想,由
事陪着匆匆走了。
“真正能害自己的永远是自己。嫣儿,记着祖母的话,立
正,则神鬼不侵。”
“都十四了啊,不小了,祖母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就嫁给你们祖父了。”
“孙儿知
了,孙儿告退。”黎辉跪下给邓老夫人磕了个
,语带哽咽,“请祖母保重
。”
邓老夫人看着门外没有说话。
别说祖母,就连时不时骂二叔两句的父亲现在都难过极了,要是三妹再出了事――
“先缓一缓吧。”邓老夫人想到刘氏,神情更加疲惫。
邓老夫人呆呆坐在堂屋里,除了黎嫣,把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
邓老夫人听完沉默片刻,喊
:“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