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把降谷零个半死，来证明这不是梦境来着。

        “又走神。”奥塔尔不满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上的肉。

        奥塔尔凶狠地亲咬上了降谷零的嘴。

        “唔。”降谷零被动地承受着。

        “没什么。”看到奥塔尔不善的目光，降谷零顿了顿又补充到。

        “到那时，也许我会打断你的双，把你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让你成为只知求的rbq。”

        “没什么。”降谷零没有变化地笑着。

        他是否还在眠当中。

        “接下来是黑暗组织高层对公安卧底的审问时间，降谷先生好准备了吗。”

        “在想什么呢。”奥塔尔察觉到了降谷零的走神，推开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如果你不断地怀疑，我是不是真实存在，那我会很困扰的。”

        “看起来，我没有说不的权利。”降谷零装作苦恼地说。

        感受到血珠从锋利的刀口落，降谷零很是迷茫。

        在他的印象里，奥塔尔绝大多数时都是慵懒又厌世的，从来没想过奥塔尔还有主动把他囚禁的一天。

        “在你的梦境中，我会杀了你吗。”奥塔尔表情疑惑地问。

        “你笑什么。”已经在找东西把他的手绑上的奥塔尔奇怪地看着他。

        不过奥塔尔要是真的这么了，那倒也确实说明他没有被眠了。

        虽然奥塔尔从来没有说出口，可是他的恋人确实是在用着他那别扭又任的方式关心着他。

        听到恋人一本正经地恐吓，降谷零微怔，然后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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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塔尔注视着他，降谷零回以无辜的视线。

        他的恋人，前一刻还坐在他的上被他亲吻，后一秒就用冰冷的匕首指着他的脖子。

        “你眼前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包括我，包括你所拥有的一切。”他边抹边说着。

        感受到降谷零下的变化，奥塔尔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奥塔尔……”降谷零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

        “我只是很开心，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因为本就没有必要了。

        他拭着降谷零脖子上的鲜血，把它抹到降谷零的衣服上。

        你被骗了，奥塔尔早就不见了，苏格兰暴死亡，你所珍视的人都已经逝去，只剩你一个人在世上。

        会不会有哪天醒来，有人会和他说。

        “原来你这么可怕的吗。”

        “是啊，我会让你知什么叫恐怖的黑暗组织高层。”

        如果这样，他宁愿……

        “那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考虑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了？”

        “哈，抱歉……”降谷零息着看着怀中的漂亮爱人，悄悄起。

        在被奥塔尔按倒在床上时，降谷零突然感到一些真实感。

        看着降谷零也不反抗，几乎引颈受戮的样子，奥塔尔轻叹一声，还是放下了刀。

        突然奥塔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降谷零的颈侧。

        所以，真实的奥塔尔原来是这样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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