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tou。
陈清谏毫不犹豫的就能对官家的儿子痛下杀手,陈家人平日里对如今的官家,也并没有几分尊重,他甚至在官家面前装模作样,夺了开山军的军权。
这一切都说明,陈清谏对于如今的官家,并没有什么忠心。
那么,他的女婿颜玦,想要夺取帝位,他又为何,会生气,甚至觉得一万个不行呢?
“我阿爹,或者说,陈家有选中的明君,而那个人,并非是你。”陈望书斩钉截铁的说dao。
颜玦点了点tou,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tou,“我一开始,误会了你阿爹的意思,还好好的炫耀了一番,现在想来,实在是有些……”
“你说得没有错。而且,我仔细思量,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你阿爹,对于我的事情,好似知之甚详,但却又是一知半解。”
“譬如,他知晓林叔,而且同他很熟悉。他知晓扈国公乃是黑羽卫大统领,如今先帝留下来的黑羽卫,全都听我号令……准确的说,是听林十一号令。”
“而且,他还知晓,女郎中同扈国公的旧事,甚至知晓,三叔亦是黑羽卫的人,效忠于我。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以前的颜玦同他,一定是十分熟络,甚至是相互信任的。”
“要不然的话,卢家堡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结伴同去。可是……”
颜玦的话十分有dao理,陈望书听着点了点tou,“可是什么?”
她赶过去的时候,只听到了陈清谏最后关于和离的几句话,可是前面两人交谈了什么,却是一概不知dao。
“可是,你阿爹又有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你注意到了么,之前你还在的时候,他说起扈国公,总是说,你阿爹,说起女郎中,也说的是你阿娘。”
“他认为我是扈国公的儿子,成为了继任的黑羽卫大统领。”
第三二五章两次托孤
陈望书同颜玦对视了一眼,沉默了许久。
她在脑海中,对着系统竖了个中指:喂!我穿的这本书,是我阿爷陈北写的吧!看不出来啊,他一个开封府尹,竟然还写狗血言情话本子!
要不然的话,他的预言,怎么就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应验了呢!
陈望书垂了垂眸,有很多事,颜玦不知dao,但是她却是知之甚多。从如今得知的信息中,她觉得自己个,几乎可以窥见多年前,东京之乱关于皇子这一bu分的全貌。
待ma车一停,陈望书率先tiao了下去,袖子一甩,气冲冲的跑了进去,等也没有等颜玦,临了在府门口,还踹了大门一脚。
演戏得演全套,不guan人信与不信,她已经在陈家开了tou,怎么着也得在颜家结个尾才是。
颜玦打开包金的墙bi,进入密室的时候,陈望书已经点了灯,在墙bi上挂好一张大白纸了。
他明白,刑侦剧里都是这么演的,陈望书以前演过女警官,而她的戏,每一bu他都看过。
“有件事,我也不记得是否同你说过了。我家中兄弟几个,唯独长歌是特别的。我有儿时得记忆,总觉得,如今的长歌,并非是年幼之时,我的小弟长歌。”
“譬如说,他从不唤阿爹阿娘,而是唤父亲母亲;譬如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