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了。大家都快点，别磨蹭。”

        “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个灯闪得厉害。”

        这五个人的轮番轰炸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

        等到第五个队员也发完，甩着那半的东西离开栏杆时，你的下半已经完全麻木了。

        “终于走了…”

        嘴上说着耽误事，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那种熟练程度就像是在打卡机上刷卡一样自然。甚至都不用看，他就把那刚刚回去没多久、此时又神抖擞地弹出来的肉棒掏了出来。

乎是无衔接。

        那个年轻的队员B在后面探探脑，不是看你，而是看前面走廊的灯。

        你缓了一会儿，等到大那阵酸麻的感觉稍微退下去一点，才试着去够脚踝上的绷带。手指还有点发抖，可能是刚才被得太狠了，指尖碰到那个死结的时候使不上什么劲。那个医生绑得太专业了，反向打结，还在那个位置，不怎么扭着子都很难找到受力点。

        队长挥了挥手，带着队伍整齐地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那个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漏东西的你，依然被绑在栏杆上。

        队长一退开，队员A就立刻补位。

        这种声音太有辨识度了，就在几分钟前才刚刚听过。那个巡逻队伍又回来了――他们显然是巡逻完了所有的牢房，这是返程的路。

        队长皱着眉，一边狠狠地撞击着栏杆，一边还在思考路线问题。那大的东西在你内进进出出，带着以前那些已经变凉的出来，又把新的热度送进去。

        这次因为知了这里有个“关卡”，他连步伐都调整好了。一步迈到栏杆前，双手抓着铁条，腰往前一送。

        走廊里只剩下那种单调的风扇转动声，还有你自己稍微有点急促的呼声。

        冷面男队员C把你当成了某种需要校准的仪。他的每一次抽送都准无比，甚至还在寻找那个最容易出水的点。而最后的队员D则是个慢子，他在里面磨磨蹭蹭，一边享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手套。

        一热再次冲刷过你的颈。因为里面实在太满了，他这次进去的东西有大半都顺着隙挤了出来，顺着大往下，搞得整个下半都哒哒、黏糊糊的。

        “全面覆盖也不是这么个覆盖法。”他有些不耐烦地加大了力度，那种不耐烦完全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这件不得不的事情本。他的耻骨撞得铁栏杆哐哐作响，震得你脚踝上的骨都在疼。

        “咕啾”一声闷响。

        这场“返程补给”就在这种毫无营养的工作交中持续着。

        “主要是这块区域信号也不好，对讲机老有杂音。”

        还是那个队长，还是那个严肃的表情。他低看着手腕上的表，一边走一边和后的队员复盘工作。当你以为他们只是路过的时候，他已经在你的栏杆前停下了脚步。

        “以后还是走东区那条备用通吧，这边太耽误事了。”

        你的子里装满了这支特种小队的基因，肚子微微隆起，口松弛得完全合不拢，红艳艳的肉只能无力地外翻着，随着呼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白色的泡沫。

        没几下，他就绷紧了小肌肉。那种前的征兆太明显了，呼瞬间变得重，腰的摆动幅度变小但频率极高。

        “这动线规划绝对有问题，绕这一大圈至少多花了二十分钟。”

        队员A是个急子，他甚至懒得去扶正那个已经被得有些红不堪的口，直接拿着那一的大家伙往上一蹭，找了个大概位置就了进去。

        “呼……行了，这个点应该没什么突发情况。”

        后面的队员A已经自觉地排好了队，还在调整裆里的位置，显然也是得难受。

        “上次我就提过这事儿，上面非说要全面覆盖。”

        你的完全成了他们讨论工作的背景板。每个人上来插几分钟，一发，然后提子走人，嘴里还在说着“下周排班”、“食堂菜色”或者“装备保养”。

        指甲刚抠进布料的隙里，还没来得及挑松一点，远那种整齐划一的靴子落地声又响起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开大合地着活运动。这几个人的动作都太机械了，像是在水线上拧螺丝一样。只不过拧螺丝用的是扳手，他们用的是那充血的大肉棒；拧的是螺母，插的是你的。

        “噗呲”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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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让技术科来看看。”

        那个本来就没合拢、甚至还稍微有点外翻的口，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因为里面本来就积满了前几轮留下的，这一插进去，那种溢出的声音特别响，像是在搅动一桶浆糊。

        “是啊，这也太……太费劲了。”

        地上一大滩白浊的，有些都已经到了走廊中间。那是五个壮年男的两轮量，全灌进那个小小的腔里，本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