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还醒着的时候警告过“男女有别”四个字。她笑嘻嘻拍着他的肩膀说：“学生会会长正人君子，我信得过。”

        他在暗示她爸爸妈妈已经不爱，又或者在暗示他爸爸作为小三存在即合理的正义。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再怎么从女方这边下手那都是片面的论断。

        付星衡“哼”了一声没接话，转去喝牛。

        “……你想暗示什么？”

        提前抽了好多张纸巾，他可不想有一点蛛丝迹被她发现。

        “果然很尴尬。”

        “我妈去世了。”

        他不以为意，说：“我其实觉得，你要是真想刨问底，该把注意力转到你爸爸那去了。”

        “……”

        “幼儿园睡午觉总是一醒来就发现你在旁边挤我。那时候怎么不尴尬？”

        尽力压低气的声音，干净自己之后，按理来说的贤者时间，他却在思考口交、交这些字眼背后的意义。

        “骗你的。”

        他已经三天没了，难怪睡不着。男生也有男生的生理周期，已经尽力警告了，有免责声明。

        嗯，最起码得两个人才能吧。

        龙兰心喜悦的表情上变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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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识人不淑，随意托付信任，全是她自己的问题。

        雨停之后社会功能逐步恢复正常。妈妈在回来的路上通知物业去修家，龙兰心在他家又坐了小半个上午，便回家等妈妈。

        “昨晚梦见有地震，晃得很，不过我一口气就跑到楼下了很安全。”

        “小时候我觉得当一对男生女生决定结婚，他们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肯定会很尴尬。”

容，不是香水不是化学物品，那就是女孩的味，姑且定义为龙兰心的味。

        龙兰心眼睛一亮，像是找到知己。

        醒来终于是一个无雨的阴天。两人从一张床上睁眼，相顾无言，然后吃面包，喝牛，像是看晨间社会理新闻一样地闲聊。

        龙兰心不说话。

        好的。

        “小时候你可爱的，比很多女孩子长得要好看，但是现在人太凶，脸太臭，嘴巴太毒了。”

        “还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大人们是怎么能对着另外一个人出要结婚的决心呢？我是说，如果结局是出轨或离婚，岂不是说明当初的决定是错的，所以他们本人应该也是沮丧的吧……对了，你爸妈是怎么分开的？”

        “……对不起。”火龙即将吐火的龙兰心突然哑火。

        出轨会导致沮丧吗？德感低下的人纯粹是追求刺激吧。这人想法单纯的，付星衡不意外，不过他不想让她把这种形容词和他爸爸联想到一块去，不提，还胡乱回复，“我妈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