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冰凉的感让舒慈瑟缩了一下，她像只被雨淋的猫，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柔的靠垫里，闷声，“你忙你的，不用我……”

        他的吻很轻，像羽拂过。

        沈惟西没再说话。

        的指尖碰到她颈侧的肌肤，舒慈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到一样，应激似的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他弯下腰，伸手开始解她上那件属于他的外套的拉链，然后是里面那件被她自己攥得皱巴巴的带血衬衫。

衬衫一丝不苟，怀里的她缩在宽大外套里，眼红，显得格外弱可怜。

        “水放好了，去洗澡。”

        舒慈把脸往靠垫里埋得更深，声音带着的鼻音：“……不想洗，累。”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翳，但很快消散。他没有再强行动作，以被她推开的姿势，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靠近她。

        沈惟西没再坚持，直起，让开了空间。

        上的黏腻感，血腥气，还有沈颂声给她留下的暴感，都让她极度不适。她应该洗个澡，但心俱疲，连抬起一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挽起了衬衫袖子，小臂肌肉线条畅紧实，手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

        这近乎诱哄的语气，是舒慈久违的。

        “吓到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模糊的水声。

        舒慈紧绷的在他的轻吻下慢慢放松下来。她抬起哭过的眼睛看着他，看到他深邃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没有不耐烦，也没责备。

        他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像情人间的呢喃，“好，不碰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抱你去洗澡。嗯？”

        只犹豫了一下，她了鼻子，声音细小：“……我自己洗。”

        他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深沉地看了她几秒，转走向了浴室。

        她声音尖锐，带着未散的惊恐和抵。她推搡的力并不大，却让沈惟西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看着她慌颤的眼睛，立刻明白了，是沈颂声之前的强迫，让她对突如其来的碰产生了强烈的防备。

        他声音不高，却有种命令意味。

        沈惟西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扯掉已经松垮的领带，随手扔在一边，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径直走到客厅，将她放在那张宽大柔的真沙发上。

        舒慈闭着眼，被这声音抚得意识昏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靠近，她懒懒地掀开眼，看到去而复返的沈惟西，正站在沙发前看着她。

        “别碰我！”

        在他们恋爱时，每次她闹脾气或者遇到不开心的事，他偶尔也会用这种语调哄她，虽然次数寥寥，但每一次都会让她无法抗拒。

        进了公寓，感应灯自动亮起，他的家风格极简，没有烟火气，一如他本人给外界的感觉。

        他低下，温热的轻轻地落在她的额上，然后一点点，过冰凉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