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厉霆心绪繁杂。他还要理其他政事，只能委屈那个小东西多着死刑犯的份几天了。

        女人的双布满淤青，心惨不忍睹，她嘴角渗血，显然已经遭受了残忍折磨。

        严飞眼前一亮：“这办法可行，杀鸡儆猴！我们也能免去一分国际上的德指责。”

        她是无辜的，但如果她没遇到他呢？也会被这样这折磨吗？

        厉霆淡淡点，视线在女人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漠然移开。随后他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离开指挥中心，转到基地训练场的拐角，一幕不堪的画面撞入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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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桌上的资料，是首都警署针对禹宁的原始记录，旁边还有个小U盘，是禹宁法庭审判的录像。

        打开档案袋，一张现场照片率先掉出。

        厉霆心里蓦地一疼。

        那小东西现在在干嘛。

        两名低级军官正拽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囚往旁边树丛拖。

        在看到厉霆时，两名军官停下拖拽女人，对他行了标准的军礼，“将军！”

        这个念来得莫名其妙。厉霆皱眉，起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军官们鱼贯而出，只剩厉霆独自留在会议室。阳光透过防弹玻璃洒在他的肩章上，将将星映得耀眼夺目。

        那么小的一只，那么可怜，有胆量杀人吗？

“抓几个活的。以间谍罪公开决。”

        她们原本是犯了罪的死刑犯，并不值得同情。

        禹宁的资料放在桌上，旁边还堆着A国其他的绝密资料，让厉霆觉得有些好笑。

        又讨论了一些问题，厉霆便解散了会议。

        这类场景在新政策实施后已成常态，他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要不影响军队纪律，军官们自己玩那些死刑犯也好，还是赏赐给手下玩也好，都与他无关。

        那对她，是同情吗？

        自习室里横七竖八的尸，到都是中毒的人的呕吐物和排物，死状恐怖，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值得被判死刑。

        厉霆靠进真座椅，长随意搭在办公桌上。他取下军帽，略显凌乱的黑发垂落额前，为那张本就俊美的面孔增添几分野。

        “妈的贱货，走快点！”其中一名军官狠狠扯着女人的发，引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用指腹轻轻按压着太阳，闭目回想起禹宁蜷缩在他沙发上的模样。

        下午，厉霆要去训练场督察士兵训练成果。

        厉霆的神色变得严肃异常。经过这几天的相，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孩绝对不是罪犯。

        门关上后，他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只穿着贴合材的白色衬衫。背肌肉随着他伸展的动作在布料下起伏。

        首都大学生物系高材生，前途光明，为什么要这种自毁前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