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笑得眼睛弯弯的：“阿祁，你对我真好~”

        裙摆在她膝上松松地堆着，她似乎注意到了两人相贴透出来的热度――那温度隔着衣料依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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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往那轻轻蹭了一下。

        “疼……”

        只是从那以后，周祁似乎更忙了。

        她正偷偷瞄他，见他看过来，立刻垂下睫，装模作样地着腰肢：“也没事……将就睡几天应该……”

        周祁没答话，只是把褥子拍得更蓬松些：“试试。”

        她仰起，眼里还带着哭后的雾气，小声得像在问自己：“……它动了一下。”

        那的轮廓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她甚至能感觉到它随着他呼的节奏微颤着，似乎还在不规律地动。

        “别乱动，让我看看。”他强行稳住声音，把她的抬起来，指腹沿着膝盖周围探了探，肤得厉害，破口还在渗血。

        天还没亮，他就去厂里，手上总带着新磨出的薄茧；晚上来找她时，衣襟上沾着粉尘，眉眼里带着疲倦，却从不提自己累，只问她住得惯不惯、还有什么要添置的。

        徐未晚走了一圈，眼神落在那张的木板床上，眉蹙了下，小嘴微微撅起：“这床……”

        推开徐未晚的小院门，他一眼就看见她蹲在门口，手边放着一个半开的木箱，像是在翻找什么。

        周祁正在门口搬行李，闻言动作一顿。

        可偏偏那点热意直往下涌，他死死克着不动，生怕自己真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

        周祁整个人瞬间绷住，手臂收紧，结上下动了一下，像在极力压住什么。

        可徐未晚却没察觉，蹭着蹭着，忽然皱着眉轻声问：“……你的腰带怎么热热的？”

        她哽着嗓子，声音又又颤：“好痛啊……呜……”

        那一下不重，却准地过他腰际凸起的一长块地方，实的形状隔着布料在她大侧，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肤。

        徐未晚眨眨眼，看着他铺开崭新的棉花褥子――雪白的棉胎足有半尺厚，外面罩着细的棉布，一看就是特意去弹的。

        她一抬看见他，眼泪立刻像断了线似的掉下来，睫漉漉地黏成一簇一簇，眼尾泛红。

        她眼里带着雾，显然不太懂这其中的意味，只是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一些模糊的念――是不是他腰里揣了什么热的东西？

        傍晚，家属院里已经飘起饭菜味。周祁一下班，便照例绕到小卖，买了几只热腾腾的肉包子，又顺手拎了两颗新鲜的苹果。

        “这、这很贵吧……”她小声问。

眼眶，三天没让他近。如今他连递个碗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又惹她哭。

        屋子虽不大，炕沿上铺着干净的棉被，窗台上还搁着一只搪瓷缸。

        话没说完，就见周祁转出了门。徐未晚顿时慌了神，以为自己演过了。谁知傍晚时分，男人扛着个鼓鼓的大包袱回来，额上还带着汗。

        只是蹭着蹭着，好像哪里变了味。

        原先家里，她睡的都是进口的弹簧床，柔得像云，哪里受得了木板的硌。如今有人替她心，她便不自觉挑剔起来。

        手死死攥着他衣襟，下意识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找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还不住地往他颈窝里钻。

        周祁结猛地动了一下，肩背绷得发紧――她细瘦的子贴在他怀里，他心疼得很。

        “晚晚！”他几步冲过去，毫不犹豫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下一秒，她突然一个趔趄，膝盖磕在了箱角上，闷声“啊”了一下。

        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只蹙着眉了腰。

        徐未晚红着脸往床上一坐，故意扭了扭子：“还凑合吧……”

        像是没察觉他的异样，睫还沾着泪意，她的眼神漉漉地往下瞥，又小心翼翼地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