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反手锁上门，低，贴着他角咬了一口。

        沈昭整个人都绷住了，双手不知放哪，只好扶住她后腰，指节抖得发紧。

        下一秒――

        门“咔哒”一声重新关上，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

        两人瞬间分开。

        她嘴被他咬得发红，却没推开，只是用鼻尖蹭了蹭他脸：“沈昭，你是不是一直想这么亲我？”

        就像她所有的靠近，一贯大胆，一贯张扬――你不来，我就偏偏冲你而去。她贴着他一点点磨进去，尖小心地探入，轻轻地卷住他不知所措的，着、勾着，一点点深入，把他整个人拖进她的节奏里。

        尖勾住他的，再一点点往外拉，分开那一瞬，齿之间牵出一的银丝，断断续续地拉着，像不舍，又像挑逗。

        沈昭往后一仰，急促息，边一丝水光还没干，衬衫前襟被她拉得有点皱，领口歪着，发散乱，像刚被什么摧残过似的。

        “我现在不想学习。”她嗓音压得极低，“我想学点更有意思的……”

        他吻得急，带着憋了太久的情绪，几乎是着咬住她的，把她抵在椅子与桌角之间。练习册被压皱，桌上的水笔落地板。

        “咚咚。”门响了。

        母亲站在门口打量他们一眼，眉微皱：“你们又吵架了？”

        母亲叹了口气：“你要真教不下去就算了，别浪费你时间。”

        沈昭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皎先答：“我不想学他那套方法，他就凶我。”

        母亲狐疑看了他们一眼，最终转离开。

        “唔……”他闷声着，试图退开，嘴角却被她追着咬住。

        空气里都是粘腻的气音，他咙发紧，已经发麻，额抵着她肩膀轻。

        沈昭一瞬间忘了抵抗是什么。他的手本能地扶住她后脑，像被电击过的少年那样，怔住一秒，下一秒就回吻下去，齿交缠，呼相撞。

然后她弯，凑过去，直接吻上了他。

        沈皎翻了个白眼，作势关了练习册，把一甩，脸颊红、色水，呼比平时快一点，一脸不爽地拉开门。

        “沈昭？”母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教课累了吧。”

        母亲看了看他色，又看他额上那点汗：“……沈昭你别太放在心上，她那种脾气，不是谁都教得了。”

        他呼乱成一团，眼尾发红，刚想说话――

        “……不。”他声音低哑，“我来。”

        沈昭垂着眼没说话，边还残着那点薄红，像是急火里被灼了一圈。

        她嘴带着温热的香气，细，带着不容反抗的温柔力，把他的抵抗一点点碎。

        没有预警，没有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