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仰，发出一声痛到变形的呻。

        他走近，我抓着他肩膀，将他压进我怀里。纠缠，毫无温柔，我咬他嘴角，咬到出血。他也不躲，反而更用力地抱住我，手掌着我肉，把我按得死死的。

        他低吻我，咬得我下破裂，我尝到血味，反而更疯狂了。

        “你他妈……”我咬牙上去，手扣住德米特里后颈，把他整个压进我内，“你们都一样，都是我的一条狗――”

        他眼神一下狠了，手着我屁往下按，他的肉在我口摩，我被他得低声了出来。

        德米特里一只手伸到我前我尖，狠狠搓着，我被他一，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口一阵收紧，把他夹得更深。

        我的腰撞在他上，啪啪作响，里被干得翻江倒海。我夹着他，一边骂一边摇：“他我……他只想拿走一切……可我还跪着求他我……哈哈哈……我是不是贱？”

        我声音哑得像从咙里刮出来的铁屑：“过来。”

        “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来啊……德米特里，你干得过他吗？”

        “干到我脑子里都是你……都是你――”

        我张跨上他腰，把自己坐在他间，故意磨着他还未完全起的肉，低声呢喃：

        “……啊――！”

        最后我整个在他怀里，得像泡进烂泥，嘴里还在糊地说：

        德米特里抱紧我，把脸埋进我肩膀，咙发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低语：

        我像疯了一样夹着他，高一波接一波，每次出来都带着哭腔。他得太深，我几次差点不过气，喊到声嘶力竭。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我想象他不是德米特里，是叶菲米。是那个说爱我、又转把我献的话当笑料讲给别人的人。

        我靠在床上，披着还没来得及净的，望着德米特里站在我面前。他脱了上衣，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膛随着呼微微起伏。

        他咬牙，一下了进来。

        他一下到底，撑开了我已经几乎废掉的。我这两个月只被叶菲米干，习惯了他那种冷缓慢的节奏，德米特里这一下暴得像是要把我从里面掏空。

        我没再回应，只是死死抱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口温度，不肯松手。

        可我反而兴奋。

        “伊利克，我回来了。”

        德米特里没吭声，开始猛干我。他干得比从前更凶，像是知我不是要温柔，而是要毁灭。

        “你知怎么进来吧？”我贴着他耳朵咬，“还是你也像他一样，只会听我求？”

        “你他妈就继续干……继续让我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