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记得，三天前的夜晚，衣衣是怎么活学活用祈月教的呼法控制疼痛阈值的，在情动时咬着他耳朵说“老师教我要这样忍耐”。当时他被刺激得差点失手扯断绑在床的束缚带，现在想来……简直是一脚踏进祈月的圈套里了。

        “你们慢慢商量。”说完也不回转走了。

        两人互相撕扯着衣服，几乎是一起进室内的。被衣衣推倒在沙发上时，连音恍惚想起祈月临走时那个胜券在握的眼神。他报复地衣衣颈侧的肌肤，很快薄薄的肌肤上就绽放出大朵大朵属于他的痕迹。而她的锁骨下缘，那里还留着上周被低温蜡烛出来的淡淡印记。他的尖在印记上，手指已经被衣衣牵引着插进了她热的内，听着他家Sub在他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呻，他逐渐意识到――

        公寓电梯刚停在二十楼，连音拉着衣衣快速步出电梯门，把她堵在公共过里啃咬她的下。衣衣乖顺地仰着任他发，直到感应灯熄灭的黑暗里传来她小小的抽气声。

        祈月适时地抬手看表，黑色风衣在夜风中微微扬起。

        祈月挑挑了眉：“是吗？”他越过连音看向衣衣，眼神里带着某种无声的压迫感。

        有些课程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衣衣摇摇，踮脚在他耳边呵气：“祈月老师说过，疼痛是礼物。”

心里咯噔了一下，想松开手却被连音更用力地攥住。

        衣衣的呼明显加快了。她着连音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对方掌心画圈。这是他们之间的安全信号，通常出现在她难以决定的时候。连音想起两周前她蜷在自己怀里承诺“上完疼痛理课就不去了”时的样子，那时她沾染着情的睫漉漉地蹭过他口，让他心脏发。

        “可是...”衣衣用食指轻轻挠他汗的掌心，这是他们play时的求饶动作，踮起脚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轻声细语，“祈月老师教的方法，上次让你也很舒服呀。”

        “我要去的。”

        空气凝固了一瞬。

        祈月眼底闪过一丝胜利的笑意，连音顿时觉得有团火从胃里烧到咙。他一把扣住衣衣的手腕，金色卷发的发尾几乎要炸起来：“你上周怎么答应我的？说好那是最后一次。”

        细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连音不可置信地转。衣衣轻轻地扯了扯连音的衣角，睫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但抬看向祈月时嘴角却抿出乖巧的弧度：“我…会准时到的，祈月老师。”

        “疼…？”连音立刻松开牙齿，拇指蹭过她微微起的。

        连音又被气笑了。他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己，下的温度透过布料几乎要灼伤少女的肤：“又提他？这么向着他，那你看看现在是谁在教你？”

        连音瞬间噎住。

        “她不一定有空。”连音向前半步挡住祈月投向衣衣的视线。

        “是连音呀。”衣衣本不慌，膝盖地蹭过他大内侧，手指已经探下去灵巧地解开他腰间的带扣，“所以……要检查功课吗？他教不了的分，连音都教教我嘛……”

        “路过。”最终他说，视线移到了衣衣上，目光扫过她发间好几个亮晶晶的镶钻发卡，“下周的课，别迟到。”

        连音盯着他泰然自若的背影气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