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空的客厅，走廊边的浴室磨砂玻璃映出交叠人影，花酒水声盖不住黏腻咕啾声。磨砂玻璃映出连音托着衣衣屁上下颠动的轮廓。祈月拧动门把手，走进去拉开被情蒸腾起雾的淋浴间玻璃门时，连音托着衣衣屁把人在瓷砖墙面上。衣衣抵住墙砖的后背突然猛地弓起，她正在高，脸涨成粉红色。连音沾着泡沫的手还着她阴，白浊顺着大进地漏。水蒸气凝结在连音后背的肌肉沟壑里，顺着进两人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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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衣裏着祈月的黑色衬衫蜷在餐桌椅里打瞌睡，新鲜的红痕叠在昨日残留的淤青上。厨房飘来炖煮排骨汤的香气，她听到祈月对连音说“换你来煮”，还听到两个男朋友在讨论到底要不要往锅里加玉米。

        关上防盗门时祈月看到连音在沙发上从侧面进入衣衣，掐着她腰窝一下下到最深，被过度刺激的阴抽搐着水，他闷哼着抵住她颤抖的背脊，顺着抽搐的肉往外溢。

        第六次。

        “阿月要不要来帮忙给小衣洗澡？”连音侧看祈月，手指撬开衣衣咬紧的嘴，夹住她的玩。衣衣的涎从饱满的边下，漉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淋浴间移门。

        祈月挑了挑眉没说话，把浴巾挂到里侧门把手上。他关门时听见衣衣带着哭腔说不要了，连音温声哄着“最后一次”的嗓音被花洒声冲淡。

        祈月看了一眼她乱晃的脚踝，走进厨房开始洗菜。案板与切胡萝卜刀的脆响声盖过肉撞击声和衣衣徒然高的哭，直到连音光着上来开冰箱拿冰水，间半的沾着白浊晃过他眼前。祈月把车厘子倒进沥水篮时，连音把衣衣抱到餐桌边，单膝跪着用巾她糊在睫上的泪花，然后细致地清理她间的残留。

        第七次。

        祈月在玄关把快递盒拆开时，空气里还有接吻时黏的混响和女孩被吞吃掉的呜咽。他从盒子里取出新买的两盒琴弦，背着贝斯琴盒冷淡地踩着满地衣物走过，这次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俩。

        第四次。

，来自两人交合的黏腻水声响彻客厅。他从沙发扯了绒毯扔过去。连音低笑着用毯子裏住两人继续弄，衣衣漏出来的呻闷在织物里发。

        到第五次时，祈月径直跨过地毯上交缠的四肢。衣衣仰躺在游戏机包装盒堆里，连音跪坐着把她大折到口，阴退出时带出晶亮滴在Switch屏幕上。祈月从连音乱丢的牛仔口袋摸出车钥匙，背后传来衣衣带着鼻音的甜腻哼唧，“祈月帮我拿张纸巾嘛”。他从茶几抓起整包巾甩过去，直接砸在连音腹肌上，巾的包装盖子弹起来蹭到连音上的汗珠。

        麻了，这年中无休的发情期。

        祈月用指纹打开门锁，视线的正前方，连音跪在飘窗垫上干衣衣，夕阳把交合淌下的照成琥珀般的糖蜜色。衣衣脚尖勾着要掉不掉的堆堆袜，嘴里似乎已经叫不出完整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