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我感覺有點麻，正想輕輕挪開妳，卻不小心碰到妳散在上的手。

        我低吼著抓住妳的手，帶著妳動，低聲說：「再快點……幫我弄出來。」

        你驚呼一聲，縮回手，瞪著我說：「呀！你……也先說一聲！」

        可妳睡得太香，手軟軟地被我帶著，卻像在合我，讓我更難受。

        妳咬著，沒說話，可臉頰紅得像要滴血。

        沒一會兒，我腰一緊，低吼一聲釋放出來，弄了妳滿手。

        妳睡得沉，沒醒，可那柔軟的觸感順著我下去，像是無意撩了把火。

        我咬著牙忍了一會，可越看妳越忍不住，十幾年的心思昨晚才開了頭，哪能就這麼消停？

        我著氣，低聲說：「嗯，不然昨晚哪來那麼大火？現在全給妳了。」

        妳哼了一聲，像是被哄到，手上的動作加快了點。

        妳被這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先是哼了聲：「嗯……你在幹嘛……？」

        我抱緊妳，低聲說：「好，那下次換我幫你。」

        我拉著妳的手又放回去，低聲教你：「輕點握，上下動，別怕。」

        我看著妳這表情，嚨一緊，低聲說：「看著妳就了，忍了十幾年，昨晚那一次哪夠？」

        我輕輕握住妳的手，挪到我褲子上，隔著布料上下動了起來，低聲著氣，試著壓住那衝動。

        妳紅著臉躲進我懷裡，小聲說：「走開啦，下次不幫了……」

        妳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說：「你……真的忍了十幾年？」

        我著氣笑了，低聲說：「怪我？誰讓妳睡得那麼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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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紅著臉，慢慢動了起來，動作生疏得要命，可那柔軟的觸感還是讓我悶哼一聲，低聲說：「對……就這樣……」

        我笑了，手撐在妳側，低聲說：「壞？我看妳昨晚也喜歡我壞的。」

        然後眼神漸漸聚焦，看到我握著妳的手在擼動，臉瞬間燒得通紅，像被燙到一樣愣在那。

        妳瞪我一眼，聲音帶著點羞：「才沒有……」可手還是沒動，像是默許了什麼。

        妳紅著臉聽話地加快，眼神偷瞄我，像在看我反應。

        妳的臉更紅了，眼神亂晃，像是想躲，可還是小聲說：「你……怎麼這麼壞……我才睡著……」

我低頭看著你熟睡的臉，頭髮散在臉頰邊，嘴微微張著，偶爾發出細小的鼾聲，像只毫無防備的小貓。

        我低頭看妳睡得無辜的樣子，又想起昨晚妳在我懷裡著氣的模樣，下面不知不覺了起來。

        妳眨了眨眼，像是沒反應過來，低聲說：「你……你幹嘛拿我的手……」聲音細得像在抖，可手沒縮回去，只是僵著，像被嚇到了。

        我的手停在你肩上，沒捨得動，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妳，心裡得不行，昨晚的瘋狂和今天的溫柔混在一起，讓我覺得只要有妳在邊，怎麼都好。

        我閉著眼，低聲嘀咕：「妳這小東西，睡著了都能勾我……」聲音壓得低，可還是帶著點。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沒縮手就是願意，嗯？」

        我停下動作，鬆開妳的手，低頭靠近你，壞笑著說：「醒了正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