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都被下人们收拾过，一对红烛还在，宝珠入房后对着床榻走神，陆濯让下人抱着几卷书进来，他看起来似乎还有公务要理，宝珠在心里窃喜，主动：“要不我去别的房里歇息，公务要紧。”

        “别这样气我。”他有些颓然，在床上想要她的一些温存，初次行事，他并不想在她冰冷憎恶的视线中度过。这样想着，他试着为她创造更多的欢愉，将她的两尖又一番，

        这话让宝珠愣了一会儿，她好半晌才想起来上回说的话，急：“我何时说的话……你怎么如此小子又记仇？”陆濯的手在她腰间轻抚：“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别这样…你走开。”断断续续的抵抗没见成效，陆濯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她动弹不得，胀的两被他用尖与牙齿都碰过，难言的意顺着她的小腹往下。

        陆濯在她上微笑：“我倒想知你还能犟到几时。”

        宝珠想掰开他的手，他却忽而温和下来，改为将她抱在怀中，柔声：“别生气了，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应了你，只要你不走，我们好好的。”宝珠差些又被他哄了去：“别碰我，谁知你说真话假话。”

        他的香味拥过来，宝珠不愿意和他亲近，一个劲儿往后躲，陆濯圈住她的手腕，仔细观摩着她的神色。玉质雪姿的模样让宝珠分不清他究竟想什么。陆濯如愿和宝珠成婚自是欣悦，可她一再推阻的态度让他难免不快。

        大喜的日子不该落泪，宝珠又累又晕又饿，连哭都哭不动，干泪水后，姑姑带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送她去入浴更衣，都不知这是几时，耳边已有隐隐蝉鸣，宝珠发觉这院子里竟还有一汤池，陆濯不在附近，她放下心褪衣入水，从浴池再回房，陆濯正从另一边过来，似乎也是沐浴更衣，先前的酒味不见，只有淡淡香气。

        好一会儿，他才从两团雪白中抬起脸，温的双目此刻也迷离了，他哄着她：“宝珠，宝珠喜欢这样吗？亲亲我……”宝珠哪里愿意，咬：“松开我。”她的态度冷，陆濯半眯着眸望她，重新亲吻她的脖颈与锁骨，暧昧的气息合，他和她十指相扣，不断用下难耐的地方碰她。

        宝珠哭了起来，这一场如梦的婚宴，在他怀里才有了实感。陆濯继续说：“你独自在外只会受委屈，我不放心让你离我太远，我们可以和从前一样，我既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挚友。”

        “唔…”她的脑袋往后试图和他分开，陆濯的手枕在她脑后，她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越想越害怕，眼泪又泪下来，陆濯察觉到她哭泣，睁开双眸，松开无奈地叹息：“又哭，我弄疼你了么？”他的动作一点儿不暴，只是温柔、无法抗拒，宝珠大口气，满面泛红，不肯向他求饶认错，使劲推他、掐他，还扇了两个巴掌，嘴里骂：“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卑鄙小人……”

        原本泛起的心疼在顷刻间化为泡沫，陆濯有时真恨她这般倔强，连一句话都不肯说，他又实在不舍得用更残酷的手段对待她，只用手入她的衣襟，解开衣带与中衣，一面哄她，一面将她脖子后的活结解开，随着撤去的肚兜在外。

        陆濯抬眸看她，什么也没说，看态度显然是不允了。宝珠于是佯装不困，坐在椅上也看书，神情紧绷，想着就这样熬一晚上也好，可她实在高估自己，不一会儿就困得厉害，合眼坐着睡过去。

        意识模糊中，耳边静了许久，好一会儿似乎有人要抱她，将她抱到床上，宝珠霎时清醒，本能推开他：“你什么……”

        “我是你的夫君。”陆濯在心底又念了一遍，显然夫君这个份让他很愉悦，“宝珠上回不是教我规矩么？你既知规矩，怎么不晓得伺候夫君？”

        宝珠的子因难堪和恐惧而弓起来，口红艳艳的两在他眼前晃动，陆濯大概是忍了太久，到此时反而平静得可怕，若非上的水色，简直看不出刚才他在她的口中有多么缠绵。

        他被她气得笑出来，将脸埋入她的双中，轻轻将红艳艳的一边入口中，愤似的，他在那一咂得格外用力，随意用尖卷起，下的女就会不断发抖，连带着肉也发颤。宝珠从来不知这事是这样的滋味，她羞愤死，一直用手推陆濯的肩膀。

        “你不是，淮羽才是。”宝珠一就是拧不过来，陆濯不与她争辩，由着她哭，她哭的功夫，陆濯已将她的发髻和簪子都散开，免得她满珠饰硌着他的手。

        床帐放了下来，宝珠趁他起的间隙又想逃走，这回又被他拽回来就没那样好运了，他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双，比起上回醉酒的亲吻，这更剧烈、更亲密。宝珠的腔被他占满了似的，从齿到尖都被男人着，一点点浸了他的气息，躯也不留隙地贴合，她已经察觉到他下的东西。

        不知他在想什么，宝珠本没敢看他，一个劲儿挣扎，急得额上出了层细汗，凑到她耳边：“你求我一句。”宝珠死死闭着眼，不看他也不听他的：“我不！是你不讲理，你欺负我，凭什么还要我求你？”

        陆濯的眸色暗下去：“你会的。”宝珠听得呼一窒：“你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