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记得吧？不至于几年没见，就赌气说不认识我了吧。”

        “她一个人？没带什么吗？行李之类的。”她这人说跑就跑，程斯已经有阴影了。

        周五那天，程斯特地给林曦打了电话，说周六中午有个局，林曦没应。

        (本章完)

        “墓园那边吗？这么早就过去？”

        回到车上，程斯看了一眼副驾上的秦屿，无奈耸肩：“这丫头是真的有事，不是借口。”

        程斯和白序一通分析。

        估摸着一小时过去，她做了个深呼吸，攥紧手里的东西，踏进大门。

        “我可问过了啊，你明天没工作。别用加班忽悠我。上次吃饭不叫你，老爷子知道了追着我骂了半小时。给个面子，明天哥哥亲自接驾还不行嘛？”

        一直默不作声的秦屿垂着眸，眼底混浊不清，但语气格外肯定：“她去找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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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真的吃了个闭门羹。问了门口的安保才知道，林曦一大早天刚亮的时候就出门了。

        程斯：“这丫头不会约了人吧？”

        她这才拖着麻木的身子，艰难走到尽头处。

        良久后，一阵微风拂面而过，像是在催促着林曦上前。

        城北，烈士陵园。

        而这一侧尽头处，就是她的目的地。

        蹲下身子，林曦迟迟没敢抬头，埋首整理着手里的东西，一一摆好。

        这个时间的陵园，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

  “……”也是，他这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朋友。就算需要，随便招招手，多的是想为他卖命的人。

        白序坐在后座，闻声收起手机，“这个时间出门，她能有什么正经事。”

        两人各持己见。

        明明只剩下这么几步路，眼看着就要到了，一瞬间双腿发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本来想再找个‘挡箭牌’一起陪我过来的。不过我现在一个人来了。我还是更想一个人陪你说说话。”

        白序：“她去看林叔的可能性更大。”

        ――

        可现在，两者都不是。

        “回来有一阵子了，本来一开始就要来看你的。甚至有次我都到了这边的门口，只是最后没敢进来。”

        ――

        “我明天没空。”

        “哥，好久不见。”

        “我是林曦，你的妹妹，亲的。”

        “你能有什么事啊？回临市？”

        周六那天，程斯还是不死心，亲自来了她住处这边。

        虽然很多年没有来过，但记忆中那个位置已经刻在了脑海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站上了熟悉的台阶。

        “对，就林小姐一个人。好像就背了一个包，也不大。看着挺轻便的。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真没时间。我明天有其他安排。”

        “不是。”林曦没说，“反正你们玩吧。”

        林曦站在门口，像是罚站似的，一直没挪动过位置。

        “啊？”程斯和白序齐齐看向副驾位置。

        “城北。”

        别看林曦是土生土长的京市人，可她在京市能去的地方真心不多，能值得她一大早就出门的，不是回临市就是回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