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是不是最近不怎么顺心?”
“跟你一样。”
闫阜贵立时变换了口风,他现在可没法与傻柱比,别看傻柱成了仓库保管员,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昨天晚上的事情。
换成闫阜贵。
只能是乖乖低头认错的下场。
“三大爷说错话了,比不过你,有时候三大爷还羡慕你,一个人躲在仓库,没人记得,没人惦记,多好。”
闫阜贵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过滤嘴香烟。
径直拆开。
自己抽了一支,又给了傻柱一支。
看着眼前的香烟。
傻柱傻了眼。
他可清楚的记得。
闫阜贵向来不抽烟。
现在被逼着走到了借抽烟缓解心中抑郁的地步,可见闫阜贵最近不怎么好过。
“三大爷,我记得你不抽烟啊。”
“此一时,彼一时,数个月前,我还是院内受人尊敬的三大爷,数个月后,我是过街的老鼠,被人人喊打。”
闫阜贵把香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后,勐吸了几口香烟,犹如吐出心中火气的把烟圈从嘴巴里面吐了出去。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久久不语。
“三大爷,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傻柱,三大爷怕等不到那天了。”闫阜贵把香烟从嘴巴移到手指缝隙中,看了看傻柱,“我们单位通知我了,说我不清白了。”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下。
不清白就是最大的瑕疵。
别的不说。
就说刘海中,利用不清白这个虚假的由头,收拾了多少人啊。
难怪闫阜贵会这般消沉。
“我诚诚恳恳的工作了几十年,突然说我不清白了,继续留下,等于给单位抹了黑,我心里没着没落,不清白了,不清白了呀。”
闫阜贵自嘲的语气,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你说的对,这是我闫阜贵自作自受,原本没什么,不让我干这个,我去搞卫生行不行?但是现在,他们连搞卫生的工作都不想给我,我算什么呀?傻柱,你说说三大爷像什么?什么都不像。”
“三大爷,您想开点,您看看我,我不好好的嘛。”
“傻柱,三大爷跟你不一样,要是没有秋叶的事情,想必不会这么严重,闫解成他造了大孽,两封信,害了你,也害了我们闫家。一个月前,我们家老大跟冉秋叶离了婚。”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