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
她可是第一次,就被他这么凶残的对待。
“疼!你
本不
我,只顾着自己!”
宴碎一边哭一边被他亲,更加
不上气了。
宴碎
本不客气,张嘴咬住他的肩。
“碎碎刚才没吃饱饭吗?”
紧接着,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亲她,“好,最后一次了。”
宴碎迷迷蒙蒙看向窗外,已经是晨光熹微。
好在最后这人还有些人
,没再碰她,将她清洗干净后,抱着她回到榻上。
于是她便用全了劲,狠狠地咬住不松口。
他将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下
去靠近她。
意识都变得混沌,听见他又在耳边低喃。
封铭的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握住她的肩
,将她锁住,入得一次比一次狠。
中途又被弄醒过几次,却见
上的男人还在埋
苦干。
好想反驳,明明是他缠着她弄。
成功听到
传来一声闷哼,她得意洋洋地扬起脸看他。
没等她回应,他就重新进入了她。
。
宴碎确实很生气,愤愤地咬上去。
封銘亲吻她的眼睛,声音哑得不行:“爽哭了?”
宴碎上下颠簸,抬起手无力地捶他的
膛。
大方得很:“请便。”
宴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抽抽嗒嗒的骂他。
这人浑
肌肉,

的,好像咬了他没什么感觉。
她几乎浑
遍布他的
,糊在
前、小腹、大
、花
。
他哄她,见她仍在哭,没脸没
:“你继续咬吧,咬到解气为止。”
宴碎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却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眸。
而后实在是累得不行,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间再次感受到他的坚
,他看着她:“不生气了?那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这一次,他更加从容,不紧不慢地抽送。
说着,歪着脖子,主动凑过去。
回到温
之地,他满足地眯了眯眼。
狂风骤雨,终于停歇片刻。
尽
如此,他并没有松懈力
。
宴碎斗不过他,松了口,抑制不住地呻
。
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却已经会主动迎合他的节奏。
宴碎不知
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只记得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被抱着又去了一次浴堂。
“好好好,我错了好不好?”
这点小猫力气,还敢扬言要咬死他。
到最后,宴碎已经渐渐麻木了。
“这么贪吃,果真没吃饱。”
她嗓子都哭哑了:“封铭、我好累……你别弄了……”
但又无力回应。
咬到了他脖子上突起的青
,她没有任何犹豫,咬着在齿间研磨。
宴碎恨的牙
:“你、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碎碎未免有些瞧不起我了,一次怎么能够?”
她不知,这只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更加凶残。
他像是越战越勇的将士,迟迟不肯放下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