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水顺着脯到腹上，如同一条蜿蜒的小河。

        裴寂之又颇为关切地问:“婵儿是觉得羞了吗？”

        上最后一件衣衫落地，裴玉婵上半个子完全暴在了白日里。

上的衣衫。

        裴玉婵暗暗纠结了会儿，她是有些羞，可是……

        于是裴寂之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着那只被冷落的儿，水积得太多，全在了他的掌心中，然后又顺着掌心向下淌。

        裴玉婵在裴寂之的目光中，竟下意识用手挡住，他抓着她的手腕，:“挡住了要我如何为你治病？”

        “嗯。”

        水源源不断地出，用帕子是永远不尽的。

        裴玉婵清醒的脑逐渐昏昏沉沉，她不时轻哼着，那声音裴寂之听得真切。

        许是荷香染到了她的上。

        她还惦记着下的锦被，嘤咛着小声:“兄长的被褥怕是要弄脏了。”

        此刻裴玉婵跪坐在裴寂之腰间，下的腰劲瘦而有力，她疑心裴寂之一定是练过武。

        帐中是裴寂之上的气息，浅淡的松香味，不知为何裴玉婵有些痴迷于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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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飘飘然飞到九天之外，裴寂之住她的时她才反应过来。

        “唔……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于是二人入了帷幕，放下锦帘，遮住了旖旎春光，似乎天地间唯有两人。

        他微微叹气:“婵儿竟连衣衫也不会解了吗。”说着便手指覆在系带上，三两下便将裴玉婵的衣衫解开了。

        淤堵之感得以疏解，裴玉婵一，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裴寂之腰上。

        仔细地叠好裴玉婵的衣衫，再放到一旁，裴寂之绕到她的后，小衣的带子在后。

        她:“今日去赵府赏了荷。”

        裴玉婵浑失力，只好用手撑在床上，还不忘感谢裴寂之，“多谢兄长。”

        他摸过的地方仿佛生起了一从暗火，灼到让裴玉婵想逃离。

        尖裹着红豆似的尖，出最深甘甜的蜜汁，肉丰盈，贴在了裴寂之的鼻尖，闻到的全是香味。

        不可避免地，裴寂之摸到了她白皙的背，玉质地的，说是肤若凝脂也不为过，比得过天底下最好的丝绸。

        裴寂之却说:“婵儿上有荷香。”

        她肩膀微微抖着，不是惧怕，是口的那颗心得太快。

        因是病将将发作，水还未全渗出来，只有小衣了。

        一双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是裴寂之。

        她看见自己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然而口的疼痛又不断促着她快一些，再快一些。

        拿出帕子去她腹上的水，他太过轻柔，反而让裴玉婵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