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死无对证，怎么说也是你办事不力。陛下要降你的职，也是应该的。”

        “你那位漂亮的女儿是该出嫁了，但别打我的主意。我听说，你城南的小宅子里住着你的私生子？”

        “菲尔多。”

        “也不是不行，只是时间有些仓促。”爱丽丝说。

        乔伊斯是卡特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一个女。母亲去世后，乔伊斯无依无靠。这样的孩子不能入伯爵府的门，于是卡特在首都南边买了个小宅子安置他。

        “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看我们。”黛汐说。

        “明天就让他搬过来吧。”

        “真是好年纪。城南地方也算是繁华，但他住的地方太小了，你说，我的公爵府大吗？”卡特说。

        “我派人去找过，可是深谷之中地形复杂，难以深入，实在是无从找起。”

        “菲尔多公爵愿意收留他，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同时解决了两个问题，卡特发自内心高兴。

        “没关系，我相信你。你怎么不问我伴郎是谁？”艾达说。

        爱丽丝转过，只见两个人在漂满花的浴池中出光肩膀和致的锁骨。两个人看了那张脸，长得那样像玛利亚，又像小时候的爱丽丝，自然错不了。

        “好像不太好。”爱丽丝说。

        “我走了。”爱丽丝说完，赶紧走了。

        “你不转过来，我怎么看你是谁。”黛比说。

        “别谢我，你用什么跟我交换？”

        “谁能证明那些漂亮石是真的掉下去了，还是中途有人想要截胡陛下的东西。”菲尔多猜到了，卡特想要从矿石中谋利。风过后，把那些东西加工后出卖，完全是一本万利。卡特没想到，前后记录的数量对不上号，事情败，他只能胡编这样的理由。

        “我是爱丽丝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们可能认不出来了。”爱丽丝说。

        “小卡特不事，而德拉庆在陛下面前早就说不上话。不然的话，我何须揽下这份差事，本来想为陛下的婚礼锦上添花……”

        “我上去城南。”

        黛汐和黛比双双站在浴池中，互相抱着为对方搓背。水汽氤氲，两个人开始接吻，交缠，不分你我。爱丽丝还以为她们只是在洗澡，直接走了进去，谁知就撞见了这一幕。

        “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爱丽丝说。

        “多谢菲尔多公爵。”听了这话，卡特如逢大赦，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

        “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黛汐说。

        “卡特伯爵，我很佩服你的诚意，但我对你的女儿并不感兴趣。”菲尔多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细品红茶，似乎对客人所求的事情不甚在意。

        爱丽丝连忙转过，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听说卡特家族也有不少珍奇古董，你挑一些稀奇漂亮的出来。陛下新婚，帝国终于有了皇后，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黛汐和黛比草草结束这个深吻，黛汐刚才没看清这个人，看她又不像眼熟的侍女，问：“你是谁？”

        “一起洗吧。你一路上应该也很累，不如来放松一下。”黛比说。

        “菲尔多公爵，他也就比维诺小几岁，到了这个年纪都没结婚。”

        “我一定有所表示，可矿石的事……”

        ×××

        “菲尔多公爵，求您帮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否则，陛下动怒，我只怕被削爵革职。”卡特负责押送艾达矿场改名后出产的第一批简加工矿石回都城。他没想到的是，车队经过悬崖险路的时候，其中一车上品原矿坠入山崖。

        “伴郎是谁？”

        “公爵需要什么？”

        菲尔多公爵家中。

        “我可以帮你这一次，但我不会帮第二次。”

        “对，他今年十七岁。”卡特说。

        ×××

一些奇怪的禁忌，比如不能成为别人的伴娘或者伴郎。还有另一层，黛汐和黛比早就互相保证一辈子在一起，她们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