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可无的,当然现在回想过去,其实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真实的生活,和网上充斥的那些情节或者荧幕上的影视情节是完全不同的。我们随
可见一男一女来到酒店二话不说鸳鸯浴然后就开始干正事的情节,可是现实中完全不是。我们很尴尬地在
台上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地坐着,看着远方漆黑的海面上那座灯火明亮的大桥,还有对岸星星点点的灯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气氛快要僵掉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上帝降临了一般出现了一
火光,我突然想起amei的听海。没想到,音乐才是我和HH最知心的话题,我们在这个话题上越聊越投机,甚至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们从当时没有现在这么着名的台湾音乐人黄国
聊起,到已经去世的杨明煌,还有许常德刘天健这对天作之合,甚至还包括很多不被市场接受却让我们欣赏万分的歌手,如林凡,江得胜、许哲佩、易齐等等。
我们仿佛两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聊着,聊着聊着的时候甚至旁若无人地大声唱起歌来。的确,房间里是没有他人,可是我们面对的,仅仅是靠一时的默契而维系的仅仅认识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所以是真的旁若无人。
是我先去洗澡的,整个过程里我的脑子一直很混沌。混沌的原因是酒
的威力渐渐变小了,大概是因为刚才和HH很尽兴地大声唱歌的缘故。我的心情很忐忑,时而欣喜时而紧张,我甚至不知
应该穿着什么走出这间浴室。后来我竟然很SB地把大浴巾围在腰间,上
穿着长袖衬衫,
发
漉漉地就出去了。
HH依旧坐在
台的椅子上,似乎连动都没有动过。她听到我从浴室出来的响声,略略迟疑地转
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容依旧明亮而温
。不过这样的笑容也很好地化解了我穿着奇怪的尴尬。
不知
是HH洗澡洗得确实很久,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觉得度日如年,总之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我甚至都有些打退堂鼓的心。可是HH终究是出来了,看到她出浴的样子我心里就有些迷乱,甚至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只见HH将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
发披散在肩上,脸颊还红扑扑地带着水迹,一条浴巾正好将
到
裹得严严实实。但是
仍然傲人地耸立着,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的脚依旧显得白皙而修长,两只手有些无措地放在
两侧,生怕漏出些什么似的。
我刚才千思万想的结论就是——从冰柜里拿一听饮料给HH喝,虽然比较逊,可是我想不出另外的行动。而且一晚上都喝得烈酒,该用饮料缓一缓了吧。也不知
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到原先
台上的椅子上坐下,而是拿着饮料就这样不远不近地尴尬地站着。也
本不记得都说了一些什么,那会的记忆真的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