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2）

        我趋前陪笑，“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畅，期期艾艾地说：“那，也是……”

        不过，经过交的爱娃娃，下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活的，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她叫什么名字？”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看星划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Ｄ虚拟人物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出一黑发少女的胴，很青春，18岁左右，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凸那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所以，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了她的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子，心生爱怜。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咽口水，打飞机，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都不能动吗？”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府每年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乱。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前后两个孔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一旦经外物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屋的天台上看星星。

        再者说，爱娃娃激活前，孔小得只能插入一针，她能在第一次交过程中，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女般紧凑温，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隙中那一点点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骨，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那都是些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声呻，自，满室的活色活香，淫词秽语，本无视我的存在。

        “可以，就这么定了。”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也似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