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

        羞得她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

        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

        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

        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

        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边，“儿子怎知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你就知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

        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

        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

        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

        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用指按在了母亲的

        裆。他知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

        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摸，李柔倩浑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

        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她知，这一进

        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

        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

        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

        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

        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里，李

        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

        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那事，倒考虑起

        份来。唉，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

        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

        话，倒真像一个委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