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
到额
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
脚了,我赶紧深呼
了一下,抢先问
:「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里去走走,我那里又不远,还非得要
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
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
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
的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至于薛琴,我真不知
怎么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
又不能泼了她的兴
,只得呆呆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
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
表姐那里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
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
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
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
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
不
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
「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
你们读书人讲究多,
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
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
。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
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
糊的口气:
「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
摔了,
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
在屋里呢。」没有人知
春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
透出点点
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
出笑脸的时候,
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
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
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
副食和
化
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
也算是对她教会妞「
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
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
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