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

        妈妈吓得浑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

        惨。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里人只知

        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么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这种罪是最无耻的，女

        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

        而妈妈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恶滔天死不足惜了。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

        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吗？”

        妈妈吓得汗如注，她知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

        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昂，在这种情形下最

        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妈妈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

        的罪行供认不讳。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

        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妈妈看了一眼后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

        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件积德的

        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

        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

        看来能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

        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奏起欢天喜地

        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为老

        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妈妈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里面。

        妈妈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什么，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放入棺材里，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淫贱的

        。”陈四老爹说。

        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木一抬起

        来，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放下去，一直到妈妈的屁

        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妈妈吓得一鸡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

        全超越了她的想象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

        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里。”妈妈象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么时候成为老陈的女的？”

        妈妈被抬出来后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

        打起一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妈妈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问。

        “我……我说……”妈妈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妈妈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么位？”

        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妈妈低下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

        村长：“屁上哪个地方？”

        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屁眼。”

        村长一副咄咄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

        妈妈一楞，脑子里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

        满面涨红地点了点。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么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