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茉依，还是他，甚至是主神们，都无力改变现状。

        洛斐尔僵住。

        茉依看似最喜欢他，但其实她也很依赖那些主神，她本离不开他们，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茉依看见洛斐尔，有些心虚地错开了眼神。

        这是谁的血？

        茉依的嘴角微微扬起。

        茉依点点。

        但她就是莫名担心，洛斐尔知昨晚发生的事后会觉得委屈。

        就在茉依即将再次昏睡过去之际，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她了几口气，好不容易稍微缓下来，突然措不及防的噁心感涌上，茉依赶紧下床跑进厕所，不停地干呕。

        之后，茉依过了段宁静的日子。

        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双双大手掐住，茉依渐渐又想起了过往的回忆，浑冰冷。

        「别歉，妳没有任何错。」洛斐尔握住她的手，对她微微笑。

        「会不会不舒服？」洛斐尔摸了摸她的额。

        「不然，我也可以陪你那样的??？」茉依反握住洛斐尔的手指，轻轻在嘴里。

        她不知自己为何歉，她没有错任何事，与主神之间的肉关系也是打从一开始便如此。

        而且他们还想杀了她。

        在梦里，那些男人又变回了当初对她刻薄的样子。

        不知是否是天使族的伴侣契约影响，她总有种自己对洛斐尔不忠贞的错觉。

        她的被那些男人折腾得疲惫，别说下床走路，现在她连翻都有些困难。

        茉依立刻感觉自己的好了点，没那么酸疼了。

        男人们冷酷残忍的面孔在她面前浮现，低一看，茉依发现自己手上满满的都是血。

疯了。

        茉依摇摇，她的脑中混乱不已。

        直到某天夜里，她豪无预警地了个恶梦。

        茉依喝完药后，又躺回床上。

        她却看见，洛斐尔的耳尖明显红了。

        「妳还好吗？」南蒅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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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依惊醒。

        「妳先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洛斐尔替茉依掐好棉被。

        虽然主神们没有弄伤她，但连夜的多人爱还是让她不堪消受。

        洛斐尔走了进来。

        「下次别玩成这样了，我会担心的。」洛斐尔在床边坐下，倾轻轻地将嘴印在她的额上。

        南蒅愣了愣，随即将自己的手收回。

        那些男人到底都教了她什么？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佟邪蹲下，把碗递给茉依。

        茉依却满脸惊惧地挥开了他的手。

        「抱歉。」茉依说。

        「恶梦了吗？」旁的南蒅看见茉依醒来，探手想要抚摸她的额。

        他也曾经因想要独占茉依，而动过想带着她私奔的念，但稍微仔细思考，便知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