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什么程先生？”

        前面说过，古月优柔寡断，最禁不得人说，这时见程奇眼神坚定，言语温和，心儿就了，只好说：“好罢。”

        “古公子，你干嘛？”程奇红了脸，又不敢拦他，只低声问。

        “小生不甚清楚，你旁有个厉害的侍卫作伴。”程奇握着他手，亲热之极，“那时你只说自己是上京赶考的书生，也不知你逃出来后有没有参加科举？”

        说罢，程奇上了床榻，拉上帐子。分开双，跨坐在傍。床幕狭窄，情景如昏，孤男寡男，兴致升腾。四目相对，古月如有所感，低低唤：“之恒……”

        待完全插入，程奇已出了一的汗，后庭饱胀疼痛，动弹不得。古月抿不语，他也恁久没曾过，这时蓦然进入，被紧致的肉包裹，先自酥麻。见程先生蹙眉不语，就把手放在他腰上，在腰线不轻不重地了，又缓缓向下，在上弄。

        “你说的是。”

        古月听罢，轻啊了一声，不由掩，低下面去，把脸儿绯红。

        古月加力搓把弄他两肉，他呻几声，两朵桃花脸上来，连人带耳朵都羞红了，后面翕合了两下，初尝禁果，禁不得抬，上上下下，轻吞慢吐。

        半搂他在怀，古月眯起了眼睛，把握住他腰。紧致的后，收缩着裹住他，膏在内化开，初还滞涩，次后，往来抽送不绝。

        “古公子你且放心，小生愿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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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古月，过了五六天。用了白虎国皇室的圣药“天山雪莲膏”，兼之服侍周全，伤好的甚快，今日风和日朗，已能下地。

        “这个不妨。”于是唤来丫鬟，两人领命。玉楼放风，玉簪掩门。

        “只怕……”

        “干嘛？”他笑了，笑如春风拂面，朗月入怀，“之恒，当然是助你放松。不然，只有我一人得了趣，还有什么意思？”

        搀着他回到房中，看着气氛正好，于路上说了好些从前的话，说如何在黑风林中初相遇，如何被天佑军的少当家看中，又如何助他逃离，程奇不免百感交集，揩泪哽咽：

        他遭逢大难，本已将那红男绿女之事，都看得淡了。他也曾想过“无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他对着女子，那玩意儿都不睬他，立也立不起来？又怎么成家立业？又想二老早已入土，不知何投胎去了，又不想耽误别的女子青春，便就打定主意孤到老。谁成想，竟又奇迹般的遇见他？

        程奇更是殷勤，吃的、用的、穿的，一力承揽。

        话尤未了，就低下去，在他单薄白的脯上，住淡褐色的，以舐，以齿拉扯，百般挑逗。那首何等感之地，在淡淡的刺痛之中，竟有快感生出，不一时，就扩散至半个膛。

        “唉，人生自古如此。往事如烟，人还是要朝前看的，不然岂不是驻足不前了？”

        “是甚么？”

        “欸。”程奇笑着应。手捧着那话儿，抵住沟，慢慢纳入后庭。

        “可是……”

        “古公子，你看着小生。小生世清白，也无妻小。‘男大当婚男大当嫁’，怎么不行？”

        “这倒没有。”

        “大概是失败了，不然也不会……”

双雄，言为士则，行为世范，登车揽辔，席不暇，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段秀秀因心怀愧疚，隔三差五，怕他闲闷，倒也来客。

        程奇便即展颜，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脱衣解带，手扯下他子来。低执定他那话儿，以口吞裹，鸣砸有声，往来不绝。

        “小生和你，是夙世因缘，今朝相遇，愿偕枕席之欢，共效于飞之乐。”

        （本章完）

        “古公子，古公子……”

        “古公子，莫非你已有了意中人，或是伴侣？”

        那物已立了起来，程奇也是发硎新试，不免腮帮子酸痛，抬起来时，边还溢出些涎，看着竟有些色气。他笑：“小生表字之恒，你唤我之恒便好。”

        “小生如今只悟出一件事。”

        也非是他格如此，而是他之前拿言语试探，古月只是不知，既婉转不行，那就直言相告罢！

        古月腮凝新荔，捧着他，悄声：“程先生，你……”

        “我如在梦中，只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不是天公作美！”

        “那程先生，你可知我的世？我把从前之事全忘光了，你竟是我的故人。”古月也怅然作一叹。

        “程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