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低下，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的杰作。

        侍女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瓶中桃花开得艳，夸赞：“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项圈质地柔，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猜不出吗？”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为。

        妆点完毕的侍女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女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而她雍容前行，淫水汩汩了两。

        “脱了衣服，跪下。”

        地并不长，驸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本朝驸不得参政，于是平日里除却思考如何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女子，驸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日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规模。

        某日傍晚，他兴致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华阳抿不言，迎接她的是驸毫不留情的一鞭子，重重扫在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虽有明灯，俯下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教的母狗。

        “你把我当狗吗？”

        地牢很是宽阔，驸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华阳没有回答。

        而等到侍女听令进入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理。”

        驸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房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中发出惨叫。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得太糟糕。”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人跪在自己前，竟有一日要被一个份卑贱的驸踩在上，训诫如何低俯。

        不待华阳思考，驸已下了命令。

        *

        驸抬手指着她的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脸色铁青。

        “啊，贱、贱不敢。”

一被调教彻底的乖顺猫咪。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的地毯，绵延向地尽。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鞭，居高临下看着直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贱！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人的话。”

        “是啊。”驸随口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子的华阳，意有所指：“花由人养，人比花。”

        “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阳恨恨回望，驸已起，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华阳声音哽咽着，口火辣辣的疼痛，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