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这么简单，见左衔脸上仍有惑色，苏经理笑笑，带点好奇地问，“你认得陆总？”

        “我已经开除其中一名警告他们了。”

        左衔回到浮末以后，才终于确信苏经理并不是在诓他。

        “举贤才不避亲呢。”江羚推开鼠标，“能坐在经理的职位，我相信你不会弄不清楚他们闹事的缘由。我不是第一次来，看过他们的工作状态，左衔为什么小费拿得多？是顾客喜欢。赶走顾客喜欢的，留下爱勾心斗角的，你是这样替浮末用人的？”

        毕竟也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左衔转动手上的戒指，笑里有微微的自嘲。

        “我还是相当认可你的工作能力。”给合同盖章的时候，苏经理这样说。

        被江羚一语破，苏经理了冷汗，“还希望您和陆总能明示……”

        那天江羚踏进浮末，吧台的侍酒师问她要喝点什么，她笑了笑，“不是左衔调的我不想喝。”

        “绝不会再发生？”江羚将监控画面往回拖，光标在两个给左衔使绊的员工上指了指，“留着这样的员工？苏经理的薪资不够换一副好点的眼镜？”

        “噢，开了左衔？”江羚轻点下颌，话音意味深长，“留下来的，该不会和苏经理沾亲带故？”

        站在一旁的苏经理有些紧张，他猜不透江羚的意思，“是我没理好员工，我保证，在浮末以后这类事件绝不会再发生。”

        那位侍酒师当即变了变脸色，“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您是说左衔？他已经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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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左衔说他并不认识陆总，和陆总的爱人也不算熟悉，苏经理半信半疑，“难真的只是来视察？不过也是，怎么看毕竟也还是两个世界的人，也许就是对你印象不错。”

        苏经理无可辩驳，惭愧表示会换掉这两名员工并尽力留住左衔。

        *

        修改后的合同仔细看过后签了，底薪和提成都上调了，甚至同事也换了两张新面孔，看起来还算客气。

衣篓里的一并进洗衣机，启动快洗模式。

        来之前陆总就给过他消息，说江羚会替他视察一些工作，苏经理只好照办。

        江羚拉来椅子坐下，把监控记录看得认真，直到画面里的左衔消失，她对苏经理说，“我想我看明白了，只是不知苏经理看明白没有？”

        对旋转的洗衣筒发了会呆，他在手机里翻出之前那条信息，拨通苏经理的电话。

        江羚走到后台对苏经理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昨天的监控调出来。”

        “苏经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