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点，目光落在她暴在外的脖颈，有一缕碎发未束落颈侧，抬手想帮其拢上。

        “啊……他说要见你……哼……啊……他是不是想请君入瓮……”虞染之把手插进陆涟的发间，发出妩媚的呻。

        他的手修长而美，指甲涂着丹蔻。左手抓住陆涟的大，右手伸向厚的花，手指尖一直在口打转，卷出一大滩晶莹的。他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阴，为修长的中指提供了搓阴的机会。

        “你的上还是这么香，味一直没变啊……”她的嗓音因着饱情而变得沙哑起来。

        红绡淡漠地对她点了点，随后打开后紧闭的一扇门。

        “你是多久没被侍奉过了，摸一摸就能这么漉漉？”虞染之讽刺的笑沉淀在腮边。

        合欢宗前殿在后半夜掌起了灯，内的烛火藏在于暗夜中，同鬼火盏盏般窥伺四方。

        暗夜里，有锁链拖地的声响，在空的走廊里反而音色鬼魅，红绡拖拽一死物从阴影中走出，后长长的血迹仿若绵长的裙摆。

        她说，红绡姐姐，你看他为何不发出声音，你可知是何原因呢？

        可她忘了，救犹禁也。这是一个残酷的字，若要吐出这音，只消把万千心绪吞在口里，再置于德高角，令棱角尽折，规矩全失。

烟灰抖落在地。

        抵在口的手闻言顿了顿，随即狠狠地掐弄起来，连同端的阴都被指甲刮着。口慢慢变得艳红，几乎要和丹蔻的颜色一致了。

        陆涟隔着门和红绡交谈起来。

        在烟丝复燃的刹那，她突然抬，直接跨坐到虞染之的上。

        她谨记自己受尽多少磨难，从未对谁手下留情过，永远以暴力论规则、以强权定输赢。

        他脖颈的黢黑肤里堆叠着的皱纹，上面出一伤痕，从下颌骨延伸，眼神已经涣散了。

        “别动。”

        “许不周，我要找他，他此前一定联系了你，是不是？”她俯，鼻尖几乎贴在他的脸上，“哦对了，这是交易，虞家的事值这个价，许不周的下落值更多。”

        陆涟提着灯在等她。

        “那是我的事。”

        她又说，红绡姐姐，你一点都不怕是不是？

        里很昏暗，一豆烛光照亮了个垂低声的老男人，个子又瘦又小。他的发稀稀拉拉的，因为溢出来的血而沾在上，可以看到斑驳伤痕的。

        陆涟感觉到腰侧有一炽热的，虞染之诱人的轻在耳边响起——他永远知该怎么蛊惑人。

        “红绡姐姐，走吧。”

        烟横在两人之间，青白的烟雾缠绕而上。陆涟的住烟嘴，轻轻一口，然后缓缓俯，将烟雾渡到他的边。

        陆涟习惯挟住那双伸来的手，抬首间与她目光相接。

        “再深一点……嗯……”陆涟昂起，她的分得很大，脚勾在椅子的边缘。

        “你与他一定还有联系，刺阁的信就是他给我的，你不与他说，他怎会知？”陆涟不甘示弱地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惯食鲜血的口一口咬在他的肌肤上。

        虞染之水蛇似地缠住陆涟的腰：“这么久不见，学会讨价还价了。”

        “等会儿……啊……我还要去看看霍家那小子，现在不可以……”她的手安抚地拍一拍他的手背，她的大紧紧地夹着他的手，痉挛般地达到了高。

        这样虞染之就有闲暇尽情地看着她，而不用被担心发现。

        快感顺着脊椎伸展，她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呻，她靠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

        “这是要把你们从前对付我的手段还回来。”

        那个老男人被这阵喧嚣吵醒了，疲惫地睁开眼。

        平日里寡言的从笑意里被撕裂，恶意像浆般涌出来。聊到些施刑的手段时，她发出低低的浅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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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涟副本越久，代入感就越强，她自入世初始，便愿救己过万千劫难，但这本就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陆涟扯开衣领，引导着他的手在上游离。

        “我听宗主说，那里犯错的是你的……”她注意到红绡的左脸溅到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