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您还能撑得住吗。”

        康熙勉强敛住哭腔，控制表情，让气息平稳下来。

        面目迷离、红的脸上挂满汗水涕泪，遍淤鞭伤，整个后里里外外黑紫渗血，他说。

        “朕....一切安好。”

        他要个像模像样的皇，像模像样的父。他要和年青时一样强韧，才好供他的太子予取予求。

        得鳞为皇太子私贸人参下狱，经胤礽授意秘密放走，再遭皇帝遣人捉杀，断了太子重要的敛财渠。

        为捉得鳞密谕隆科多时，康熙对其真实获罪原因绝口不提，只写胤礽对得鳞的逃脱方向“亦闻其大概，告之于朕”，想撇清胤礽和这件事的关系。隆科多早知得鳞是太子边护卫，只能假装没看出来老皇帝仍为太子掩护的执拗。

        媚水机械地在交欢的两副躯间游走，龙榻上阵阵，除房事的叫之外无话可说。胤礽的阳照旧停在那插磨，背上出了汗，康熙肉被填满甬的物件烧得，却感受不到胤礽的温度。慢慢失去安抚作用的事变得单调沉闷，糜烂的肉日复一日攥同一只锋利的阳，康熙感到胤礽似乎在应付、敷衍，在他上抛下的毒打、对他的索求也虎虎，他眼睁睁看着上的伤疤挨个结痂，仿佛儿子的爱意也被封锁在内，绝望磨碎了散进一天又一天的日常里，已经品不出悲观的滋味。

        “你打朕的次数变少了。”某次事后，没有等到暴戾的皇帝假装不经意间问，好像在稀松平常地商讨政事，“这是什么原因。”

        “臣本为人子，以下犯上是目无尊长、藐视圣威的违逆。”

        “其他阿哥是如此，你是太子，和他们不一样的。”

        胤礽神情郁怒，起要走，不理会康熙执拗的胡搅蛮缠。苍穹翻转，康熙终于承受不住，好像珍贵的生命力骤然抽离躯，膝盖脱力、上倾，扑倒在地，四肢并用忙乱爬到胤礽面前，两手握住胤礽的脚腕，额失力摔抵在胤礽鞋面，颓靡的肩膀剧烈耸动。寂静的房间里，不起眼的泪水隐蔽地决堤，皇帝跪趴在地上，颤抖的额一下一下轻磕着太子的脚，压抑的细微哭声浸透了太子华贵的鞋。

        胤礽神情搅拌起痛苦，犹豫着未动，好像想倾抚摸皇父的脑袋爱，伸手之际却终于偃旗息鼓，语气难得温缓。

        “皇父，罪孽既赎，您也不必哭了。太子位保不住，臣早有预料，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康熙闻言忽然转过到翻找，将胤礽的鞭子如获至宝地捧到手心再膝行过来，充满期冀地、紧迫地双手奉上，定定望向太子的目光闪烁着半恳求、半强的固执，结动哑声。

        “....把气都撒在阿玛上吧，随你心思打，让朕满是血。”

        胤礽转开目光，感到心口传来异样的锐痛，“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