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萍相信大长老，但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

        “都删干净，存在手机里也不行。”墨烨沉着脸，吩咐。

        司机把路小萍拽下来，交给主。

        “我要见大长老！”同样被资助的女人，疯疯癫癫地叫，“他说过要娶我的！”

        车停了。

        如果路小萍不惹事，他还能和陈雨婷胡闹一会儿。

        他回去找人，看到咬自尽的路小萍，已经没了气息。

        他没有浪费这，将人送给了有特殊爱好的客人。

        主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路小萍的脚步声消失了。

        她们都是被大长老资助的女孩子，不过上大学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路小萍打了个寒颤。

        敲门的人是大长老的司机。

        大长老不会不她的。

        “我才是大长老的真爱！”第三个女人叫，“他那么爱我，不可能把我送到这里！一定是那个贱人！贱人想害我！”

        唐助说：“老板，他们保存照片的方法太多了，就算让黑客删干净，还可以打印出来……”

        或许大长老要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紧皱了起来

        墨烨的脸色更差了，但没再坚持。

        “她们怎么会……”路小萍喃喃说。

        路小萍知真相后，脚步声沉重得厉害。

        也不知这个人能不能，听说她的也很厉害……

        “玩子，酒瓶扩张，这些都是消耗寿命的，所以你最好听话，不然被分给变态……”

        “大长老爱的是我！我才是正！”另一个女人叫，“大长老为我上了钻戒！”

        路小萍的手抖得厉害，给大长老打电话，大长老却不接。

        路小萍从愤怒到害怕，想到不久前网暴白糯糯的柜姐的下场，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吧？”主嗤笑，“都是药物的功劳，而且要拿命换的。”

        路小萍心碎了，缩成一团哭个不停。

        她又想起了帮她偷文件的李乐，可李乐也没接电话。

        敲门声响起。

        路小萍明白了，但已经晚了。

        路小萍想说自己没有朋友，却看到了熟悉的脸。

        路小萍看着窗外的风景，高兴地哼着歌，可很快她意识到，这不是去大长老家的路。

        却被主扇了一巴掌。

        司机刚从陈雨婷上下来，餍足中又透着一丝不满。

        路小萍不懂。

        “大长老要接我回去？”路小萍的眼睛亮了。

        大长老真的爱她吗？

        “走吧，送你去接客。”主说，“这次的客人很温和，好好伺候。”

        “你们都是假的！大长老每晚都和我缠绵！每次都进来，希望我怀孕！”

        “这里是院啊。”主笑，“你的朋友都在这儿呢，一会儿去打个招呼吧。”

        “她们啊，使用过度，活不了多久了。”主轻蔑地说，“你也快了。”

        她得逃跑。

        ……

        “这里是哪里？”路小萍看到主脸上猥琐的笑容后，慌张地挣扎起来。

        不过司机很听话，没有自作主张，在这里要了路小萍，而是按照大长老的要求，把人带上了车。

        路小萍惊慌地抬，害怕被网友找到自己的住址。

        好老，像中年妇女一样。

        “下一个客人是什么格，要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只针对女生的资助，主口中的药物，从小喝到大的怪味牛，监督她们喝牛的老师，大长老眼中闪过的敷衍。

        “可惜了，这改造得最成功。”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