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还没挤出口，倒是女孩先出了声：“我先走啦，学校下午还有课。”

        女孩实诚，服务得认真且仔细，韩哲听毕韦烽他们牛得多，那些个名词是很熟悉，什么波推什么毒龙，但真枪实弹的验，他还是第一次。

        他应该……没有与那女孩接吻？

        韩哲之前与酒店交代过，自己要求婚用，所以客厅能望见大海的窗边用粉白色气球布置出一个求婚角。

        韩哲紧张又尴尬，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想着是不是应该问她现在要离开了。

        女孩忍不住笑出声，绕到他前，乖巧地将他前面胀的望住。

里一起带来的保险套派上了用场。

        转完账，韩哲把纠结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呃，现在说这个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要问问你，你有近期的……嗯……检报告吗？”

        酒的后劲上了，他把女孩推到床上，红着眼一下下后入着她，肉拍打的声音急促清脆。

        洗完澡的韩哲对着镜子检查自己上有没有伤口之类的，酒醒之后他才开始有些后怕，如果对方带着一些难以启齿的疾病，那怎么办？

        韩哲没仔细看，倒是记住了她的名字。

        韩哲与她对视了几秒，很快移开目光。

        微小颗粒尘埃在光线里上下漂浮，糖粉般落在她发和几近透明的耳廓上。

        谷音琪抬眸看着他。

        “哦、哦……”

        不过毕韦烽他们都提过，多外围接客，其实也是不愿意与客人接吻。

        谷音琪。

        扫码，app页面出她的支付宝像，是个卡通小人儿。

        谷音琪走到客厅，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风衣和老花水桶包，脚边是跌落在地的圣诞帽。

        韩哲想，一定是酒的关系，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在他下挨、被玫瑰花沾满全的女孩，也招人疼的。

        “有的，我上个礼拜刚过血检，你放心哦。”

        走出浴室时韩哲的发还没干，卧室窗帘已经拉开了，阳光淌进满室。

        刷着牙时他努力回想昨晚破碎的画面。

        而卧室大床上更是用玫瑰花铺出一个爱心，红彤彤的，可笑得很。

        “那个，费用你是微信转，还是支付宝？”

        紧张得像个初哥，女孩的尖往他那儿时，吓得他踉跄了一步。

        他没有太多前戏，女孩也没哼哧埋怨，一声一声小哥哥唤着他，声音里像灌了槐花蜂蜜。

        她捡起帽子，在发比划了一下，笑笑：“我是昨晚给你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呀。”

        谷音琪按出相簿，划拉了两下，找出检验结果的截图相片递给他，还好心“劝”：“我看你也不是经常出来玩的人，下次还是不要随便约比较好，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你很难分得清。”

        ……

        女孩穿上了昨晚的裙子，边打哈欠，边拉着过膝长靴，睡了一晚的发蓬松卷翘，在阳光浸下好像淋上了蜂蜜的吐司。

        “支付宝给你吧。”

        “行哦。”

        韩哲快速扫了眼报告结果，便把手机还给谷音琪，就着她的话反问：“那你呢？是妖魔，还是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