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制高点上，全而退。

        “就是不一样！”白薇止不知该怎么说，她连那条轨都没有，本没法出。

        “你倒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梁砚打趣她。

        白薇止苦着脸站在边上。

        她虽然之前口口声声对着顾听澜说可以把离婚的责任都推到她上，说她出轨就行，但这出轨二字真的被梁砚说出来，她心里那点德底线瞬间被彻底踩塌了。

        她其实还是会很在意这样糟糕的评价。

        “站那么久不嫌累？”梁砚让她坐下。

        白薇止耷拉着嘴角，听他的话。

        “好吧，我承认我在法律上算是出轨的……但是德上，不算。”白薇止了无谓的挣扎。

        分那么清楚，梁砚有心再逗逗她：“那么，你是在神上出轨，还是肉上出轨了？”

        怎么突然要讨论这种问题啊。

        白薇止垂下脑袋。

        她自己的事告诉梁砚倒无所谓，但是她不能在背后乱说顾听澜的隐私。

        她仔细想了想这个艰难的问题。

        她不喜欢顾听澜，更没有和顾听澜有过任何亲密接，从理论上来说，她没有神出轨，也没有肉出轨。

        “我都没有啊……”她看着梁砚，“如果我出轨了，那你不就是小三了，你要知三当三吗？”

        梁砚倒是承认得爽快：“难我不是吗？”

        “你......”

        “我怎么了？”

        “你真的好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能卖几个钱。”

        白薇止哭无泪。

        他怎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过呢，这名声我不打算一直担下去。”梁砚，“你的婚姻问题尽快解决，不然我不介意帮帮你。”

        绝对不能让他帮忙。

        白薇止摇。

        婚暂时还不能离，她至少得辞了工作或者怀上孕才行。

        年末公司很忙，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辞职，太没有职业德了，至少得等到年后。

        想起怀孕，她更是着急。都和梁砚了那么多次，怎么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婚姻，我还完欠你的次数就走，你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白薇止心乱如麻，还得安他。

        梁砚似笑非笑。

        果然还是单纯，真信他说的话。

        可惜她这辈子也别想摆脱他了。

        “行，你说的也没错。”梁砚她的下巴亲她嘴角，“但是既然现在我还担当着这个名声，总得落实到底。”

        “等一下。”白薇止捂住他的嘴。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