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地打量白薇止:“白白姐,你和你的那位&039;朋友&039;,要一起住啦?”
所以都不自己开车了。
“没有没有,”白薇止有点羞耻,“快回家吧。”
上了车,白薇止瞟了一眼驾驶座的梁砚。
他
着蓝牙耳机,又在打电话。
车载音响里放了几首经典的钢琴曲,白薇止见他的电话还没打完,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等红灯时,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拧了拧眉心。
她抬手旋转音量按钮,把声音调至最小。
听说投行工作很辛苦,现在倒是眼见为实了。即使到了他这个地位,之前吃早餐的时间也看见他在对着电脑工作。
今天明明很忙,却还是从公司里出来,在楼下等着她下班抓她回家,生怕她跑了一样。
快进入小区地库时,难缠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梁砚的脸色不太好看,白薇止也不想自找没趣,默默地跟着他上楼。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能见到那扇漂亮的大落地窗了。
六点多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座城市被霓虹灯点亮。
梁砚的公寓和他们之前开房的M酒店隔了一条横跨在城市中央的江,遥遥相望。
其实这条江并不是很宽,开车到达对岸也不过半个小时。
公寓在高层,M酒店能看见的夜景,在梁砚家里也能完全欣赏到。
白薇止站在落地窗前,看见江里被荧光灯华丽装饰的游船,缓缓向前行驶,波光潋滟,江水泛起五彩的涟漪。
“总算回来了,路上堵了一会车吧?就怕你们回来的迟,这菜凉了再加热味
就差了!”
还是那天见到的阿姨,她见到白薇止,丝毫没有惊讶和疑惑,热情地招呼她来吃晚餐。
“您辛苦了。”白薇止有点不习惯长辈年纪的人对她这么热情,连忙
谢。
芳姨往餐桌上放了一块隔热的桌垫,从厨房里端出一只砂锅,海鲜味扑面而来。
“小姐你和我客气什么哟,”她给白薇止拉开座椅,“叫我芳姨就行了,别您啊您的,多见外呀!”
芳姨是在梁家工作的老人了,从小看着梁砚长大的,自从梁砚工作后自己搬出主宅住,她也跟着到了这个公寓,给他准备一日三餐,也算是帮梁砚母亲盯着不让他作息紊乱。
饭菜
好后,芳姨解了围裙急匆匆准备离开,像是再多待一秒都会打扰到她和梁砚一样:“小姐吃完了饭不用收拾,我们少爷可勤快了,这点家务活他都会
的,到时候让他收拾就行!”
梁砚听见玄关
的关门声,从书房里出来,看见白薇止一人坐在餐厅。她没动筷,好像在等他。
“怎么不吃?”他在她对面坐下,“芳姨呢?”